又粗暴,将人压在香案前,毫不客气的掠夺,占有欲狠戾侵略。
“砰——”的一声!
女子手中添香的银勺摔在了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纤细手指无力垂落在身侧,指骨泛白……
他们在接吻时近在咫尺,她被迫仰头看着他,桃花眼楚楚可怜,无波无澜,在月色下清冷到极致。
遂而一寸寸被谢洵染指,染上水色潋滟的绝艳,雾蒙蒙的潮气,喉咙间的呜咽。
试图挣扎、摆脱、推开他,毫无疑问,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
抵死缠绵。
吻意一寸寸落在耳侧,谢洵垂着眼睫,反复亲吻,声音竟有些沙哑的哽咽:“你说过不会让我失望的……”
“随口一说,徐北侯也信吗?”孟棠安躲开他的吻,急促呼吸,蹙着眉,语调冷漠,忽而笑开了,
甜腻靠近他,眼珠漆黑,“再者,您高高在上,
不是也没答应?早两清了。”
那时他们刚在一起。
她软软央求,近乎天真。
——“郎君给个机会呀,
棠安不会让您失望的。”
谢洵面对她的热枕,很漫不经心的亲吻着她,像对待着路边随意捡来的小猫小狗,毫不在意的说:“这就没意思了。”
是他亲手推开她的。
那时谢洵怎么能想到……
他这辈子会栽在孟棠安身上。
“我当真了。”谢洵盯着她,一字一顿,咬着牙重复,“我当真了!”
“你入戏太深了。”孟棠安推开他,淡漠道。
“我今日去了邬卓寺。”
谢洵突兀的、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孟棠安抬了下眸。
谢洵定定看着她,眼神动也没动一下,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异常平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