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夫诊断,夫人的脉象并不是怀孕,而且早年落下寒症,难以自愈!然后夫人向我要避子药,我、我就给了,我事先说过避子药伤身啊!”
大夫快要哭了,不明白这算什么事。
谢洵闭了闭眼,那一句句话落在耳边,刺进心头,全都变成了尖锐的银针。
他觉得声音嘈杂的厉害,嗡嗡作响,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暴怒堆积在心头,久戾难消。
他问:“她的身体,喝这个,有多严重?”
大夫没想到谢洵听完后第一句话是问这个,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道。
“姑娘落了寒症,长期服用避子汤,会导致终身不孕,甚至……中毒死亡。”
话音落下,死一般的寂静。
他没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单单站在那里,就是压迫感,一身寒意,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除了孟棠安,
都滚出去!”
良久,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
大夫立刻跑了。
仲草忧心的看着女子,
对方朝她笑了一下:“出去吧,没事的。”
仲草出去后,正好碰到了杨枝花。
“草草!”他挠挠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仲草心情抑郁,
连带着看杨枝花都不顺眼了:“你不要跟我说话。”
杨枝花震惊又伤心:“我不是你的花花了吗!”
旁边的大夫:?
你们他妈的跟我在这唱戏呢?
卧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气氛僵持。
孟棠安一直站在那,很安静,眉眼柔软低落。
谢洵几次攥紧手中的避子药,凝视着面前的人,气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让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