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地上爬起来,好几年不见阳光,已是将死之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忠的从来不是你,又何来背叛一说。”孟棠安懒洋洋的低声,眸色冷然,注视着他。
“你难道就因为知道是谢洵救了你,所以就要帮他?”林正源想到一个可能,紧咬牙关,“难道我们的十年都不作数了吗?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可我都是演的呀。”她语气轻快,“爱你么?凭你?”
林正源死死盯着他,形如枯槁,蓬头垢面,半晌惨笑了声。
他输了……
彻彻底底。
怨天尤人吗?
他的爱并不纯粹!
利用、怀有目的的爱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悔恨的情绪从心底生出,每一分一秒都在啃噬着心脏。
谢洵站在牢房外等她,红衣矜贵,眉目作画,胸中有丘壑,立马振山河,将里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孟棠安走出来时,扑到他怀里,嘟哝抱怨:“血腥味好重。”
“教你不来,偏要来。”谢洵捏了捏她的鼻梁,“走吧。”
“总要说清楚的。”
天牢外,是冉冉升起的太阳。
…
邬卓寺。
老头手中拿着酒葫芦,仰头往口中倒,这才发现一滴都不剩了,不信邪的使劲摇晃着葫芦,还是没有,他愤怒道:“是谁倒了我的酒!”
“邬卓寺,禁酒。”
他转身,嗐了一声:“师兄。”
“既然回了邬卓寺,就像点样子。”空回大师双手合一,无奈摇了摇头。
“那俩孩子终于走到一起了,我这不高兴吗,喝两口小酒都不行。”老和尚想起那两个人,盘坐在山上,哼笑。
“三世求一个结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