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喝光了碗里的酒,麦穗又给满上,其又是一饮而尽。
如此一连喝了十几碗,方才停下。
“先生此言,当真?”
吕庆绪眼神如电,盯着夜明。
夜明镇定自若,慢慢品着碗里的酒摇头道:
“不知,杨某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
其实,杨某觉得,将军还是可以相信董大将军人品的。
毕竟,你们可是父子啊~~”
听夜明说到父子,吕庆绪手中不觉用力,已经将酒碗捏的粉碎。
见夜明不再说有用的,吕庆绪也不想再多留,起身便要走。
刚转身,却听夜明忽然又说道:
“将军,杨某还有一句忠告。”
吕庆绪闻言,霍然转身,看向他。
夜明笑呵呵道:
“忠告就是: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
吕庆绪闻言,神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被对方支配了。
面色一冷,不再理会夜明,转身上了乌雪马,带队离开此处。
见吕庆绪一行远去,夜明笑得很是开心。
麦穗收拾了桌案,问道:
“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没想到董禄山居然还有亲子。
时至今日,她已经明白,自己亲生父亲,绝对就是被董禄山害死的。
“不知道,董禄山身上有混乱气运护体,我推算不了他。
也没见过他的儿子,更不知生辰八字,如何知晓?”
夜明耸耸肩,表示自己确实不知。
“那爹爹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哦,我喝多了,随口说了几句胡话,至于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完全不清楚。
吕庆绪会不会信,我也不知道。”
见夜明一副无辜的样子,麦穗沉默不语。
自己这个爹爹,果然是一个害人的好手。
几句空穴来风的话,就将人家的父子关系给挑拨的支离破碎了。
“好了,不说了,走了,走了。”
夜明摆摆手,就要翻身上驴根背上。
麦穗冷不丁来了句:
“喝酒不骑马。”
“没事,这是驴。”
拍了拍驴根的脖子,夜明嘿嘿一笑。
老实巴交的驴根打了个响鼻,驮着夜明开始今日份赶路。
山路难行,但在驴根脚下并不是问题,如履平地般走在荒山间,一点儿也不颠簸。
小小麦穗跟在后面走着,看起来有那么点可怜。
要是让路人见到当爹的骑驴,让小孩儿走路,恐怕要戳某人的脊梁骨。
但夜明向来不畏惧世俗的目光,悠闲的倒骑驴,边喝酒,边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