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出,寒露也走上前几步,伸长了脖子,她也是好奇得紧。
吴雯钗顿时红了脸,嘴角忍不住上扬,小声道:“不过是缘分罢...此事说来话长了,怕一时半会也讲不清,待回头我再同五妹妹细讲吧?”
寒露有些失落的收回脖子,乖乖跟在后头。五姑娘点了点头,道:“也好。许久未见家人,也不知大家都如何了...”
吴雯钗按了按五姑娘的手道:“放心吧,大家都安好!只是,你三姐姐她如今身子重,来不了,该是月底便要临盆了,如今二姨娘也随着去孟府照看你三姐姐。不然,单她一人多少不便,毕竟入门才多久,哪能个个丫鬟都肯听她的管教?若孟家婆母还在,倒还好说些...”
五姑娘点了点头,又问道:“三姐夫呢?”
“三姑爷...”只见吴雯钗暗叹了口气,道:“说到这...该是夫君陪伴在侧之时,怎奈边关战事紧...”
“三姐夫不是留京了吗?”五姑娘停下来问。
“三姑爷虽留京任节度观察使一职,可终归不过是个头衔罢,并无实权。可想他打小在军营长大,历经厮杀身经百战,多的是日夜忧心而过,可到底也过惯了这艰苦日子。好些是,比现在位高权重些。如今孟老将军只身一人留守边关,将军之心从未离身的三姑爷,听此军报,又怎静得下心,留京安逸度日?”吴雯钗道。
“不瞒五妹妹,也就上个月的事。孟老将军手下一跟随多年的亲兵夜敲宫门传书,报边关战事危,求圣上派兵支援。可朝中武将多外派,离孟老将军最近的一支,日夜连赶至少也得四日才得抵达。
也不知是有人有意而为,还是无意而知。当夜此事便传入三姑爷耳中,三姑爷也是刻不容缓,四更天便入宫请圣命,得圣允前往边关支援。”吴雯钗看着五姑娘道:“圣允了。”
“横竖是人命,手心手背皆是肉。三姐夫身为将,心系民。身为子,心系父,忠孝两全皆无错,只是唯独委屈了三姐姐。”五姑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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