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试试他们而已,一试,就试个正着。#34;
朱棣以一种没有感情起伏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后,将手中的望远镜,交给站在自己身边的徐王妃。
徐王妃接过望远镜,瞧上一眼,果然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两个好儿子,说说笑笑,优哉游哉,相携着往那集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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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一开始还点了点他们!
她也懒得说这两糟心孩子,只珍惜地看着手中的东西,道:“这望远镜,着实方便、有用,竟能将远处之物,看得纤毫毕现。#34;
“是啊。”朱棣也感慨,#34;谁能知道,这么方便、有用的东西,只需要小小的一点改变和打磨?这个望远镜出来了,那御用监里,改做显微镜,只怕不日,便能将显微镜弄出来。#34;
说罢,已经抓到儿子小辫子的朱棣,对徐王妃说:
“好了,王妃,这两个家伙,让侍卫暗中跟着吧。你我先走一步,回去商量商量,那艘重要的船
这天晚上,在外边浪了一圈回来的朱高炽与朱高煦,一回来,便见了朱棣与徐王妃都在正堂里,旁边还坐着姚广孝。
而正堂里已经摆上了圆桌,宫女们正在摆饭。
这两人也不奇怪,大概是今日姚广孝要和他们一起吃饭吧。他们规规矩矩地向朱棣与徐王妃行礼:#34;父亲,母亲。#34;朱棣喝着茶,睇着这两儿子。
两儿子额上、衣襟上都是水渍,这当然不是他们辛辛苦苦跑出来的汗水,而是在进了皇宫后,找了宫女,要了水,互相泼一泼,伪造证据!
朱棣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却又掩去,只做不知,放下茶杯,以一副平常的口吻说:#34;今日我没有遣人跟着你们,你们可认真跑步了?#34;
#34;认真了!#34;
认直了!
两儿子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朱高炽还扯了扯衣襟,又煽风,又喘气:“儿子今日跑了许久,实在累得够呛,二弟也不等等儿子……#34;
“那是大哥跑得太慢了。#34;朱高煦也流利接话,“我跑得快点,正是在激励大哥。”显然在路上时候,他们已经为怎么糊弄朱棣,排练了不下一遍。
#34;这样吗?那倒是辛苦你们了。#34;朱棣淡淡说,#34;今天晚上,你们可要好好吃点补的……嗯?晚上的点心有麻花吗?#34;
“回王爷,没有。”那摆饭的宫女恭谨回应。#34;怪了,没有麻花,我怎么闻到了麻花味儿?#34;两儿子,心里咯噔了一声。
鼻子与嘴巴,都情
不自禁动了动,似乎在品味着,有没有什么残存的味道留下来。
“那麻花,吃着容易掉霜糖屑儿,一吃,要么沾在衣襟上,要么站在袖口上.…老大!老二!”朱棣突然疑道,#34;你们的衣襟袖口,为什么有点点白色啊?#34;
什么?
两儿子慌乱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袖口。可除了水迹,什么也没有啊?两儿子再次抬起头来,看向朱棣。
却见朱棣一脸冷笑:#34;不跑步,去吃了麻花,麻花好吃吗?去看了戏,戏好看吗?#34;这下子,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装入了瓮中,齐齐哭丧着脸,认了怂:
#34;爹,儿子错了……#34;
#34;知道错在哪里了吗?#34;
#34;错在不应该在大师的面前骗爹。#34;
#34;?#34;朱棣。
#34;?#34;徐王妃。
#34;?#34;姚广孝。
捉摸不透的问号,同时出现在在场三位大人脑袋上。大和尚与朱棣夫妻对视一眼。朱棣沉声问:#34;为何不能在大师的面前骗我?#34;
两个儿子生无可恋。今日逃跑步的事情,他们已经在这整个下午,前前后后,推演多次。自认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爹还是一眼看破,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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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生无可恋。今日逃跑步的事情,他们已经在这整个下午,前前后后,推演多次。自认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爹还是一眼看破,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
“爹你又没看着我们,也没派侍卫,怎么知道我们干了什么?肯定是大师掐指一算,算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