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行,不行,若是夫人是织女,咱岂不是牛郎?一年见一次,受不了!这个到时候再想,封个比织女更高级的,如此,身前身后名都有了,也不算夫人白跟咱一场!#34;
这安静的宫殿中,敞开的窗户里,迎着那远处如同萤火虫尾巴的点点希望光晕。老朱握住朱棣的手。
“老四啊,赶紧去把那石油挖出来,咱们再把那尼龙布给制造出来——这么难听的名字,肯定得改改,就叫‘马皇后布’好啦!#34;
朱棣没有说话,他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尼龙布确实难听。
不过‘马皇后布’?不,爹,那是要化学的东西,现在咱兄弟一个元素都没有弄明白,都不配拥有自己新的化学字……所以,这布,肯定没有那么早弄出来。
轮到‘徐王妃布’了。
父子两人带着对未来那美好的憧憬,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昼夜轮替,时辰流转。当远在南京的朱皇帝,以‘先皇后托梦’之语,开始叫那工部如火如荼地搞“马皇后纺织机”的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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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金幼孜,乃是1368年生的江西临江新淦人(今属江西峡江县),先师聂铉;而那胡广呢,乃是江西吉水(今江西吉安)人,也师从聂铉。
这两人,路上相逢,互相一叙,发现竟又是同学又是同乡,当场喜出望外,相约同走一段路。都说人生三大喜,他乡遇故知。
如今,金幼孜在远离家乡的地方,碰见胡广,心中也是一阵一阵的喜悦。
这乡间小道,绿苗青青,马蹄嘚嘚,伴着那金橙色的夕阳,他们有太多可以聊的了。因为胡广比金幼孜小两岁,于是,便一个称兄,一个呼弟。胡广问金幼孜:
#34;不知幼孜兄此去南京城,是为游学还是考试?#34;金幼孜略一迟疑:#34;这倒是说来话长……#34;
胡广笑道: “路上无聊,正可以信马由缰,慢慢说。”金幼孜推却不过,只得笑道: “光大乃是吉安人,不知可听过那杨士奇?”
#34;幼孜兄说的是泰和县杨士奇被抓走一事?”胡广疑惑道, “我虽未曾与杨士奇见过面,却时常听过他的才名,也不知为何,好端端的便被那锦衣卫抓走了,若非我游学在外,定得好好打听一番,看杨士奇是不是被冤枉了。#34;
“光大所听说的,倒正是我家人传书与我说的。#34;金幼孜, #34;还朝我叮嘱,说那锦衣卫抓了杨士奇犹嫌不够,又往家中打听我的去向,叮嘱我近段时间千万别回家了。#34;
#34;后来呢?#34;胡广连忙问,他的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
“我接了家书后,心头惴惴,虽不明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但自此之后见官便心虚气短,反而因为如此,叫那锦衣卫生了怀疑,特特来查我一番……#34;
“若是幼孜兄真犯了事,如今肯定不能与我信步于乡间了。”胡广道, “难道,锦衣卫来找杨士奇与幼孜兄,不是坏事,反是好事?#34;
这样一想,胡广终于恍然大悟,一时之间,极是羡慕: “莫非是皇帝知道了兄台的贤名,特特找锦衣卫,礼请幼孜兄与杨士奇进京……幼孜兄虽身在乡野,实则高居庙堂。想来不久之后,便能议一议家中事情了。#34;
这话中的‘家里’,自然不是金幼孜的家里。乃是说的朝堂的事。
明朝的官员们,说
朝堂事,总喜欢说‘家里事’,这样一说,倒是显出不少亲切来。
“光大客气了。”金幼孜既是喜悦,也是谦虚, #34;以光大之才,朝廷便是一时疏漏,终究也要将光大收入囊中的。#34;
胡广哈哈一笑: #34;等再过几年吧。愚弟家中简薄。这两年里,只能边游学,边经商,如今,既开阔了眼界,也算小有薄财,可以回头闭门苦读了。#34;
金幼孜一听这样,便肃然起敬。
#34;那么我先往南京一步,等着光大前来!#34;
#34;幼孜兄尽管前去,待得来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