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煵道,“蔡局,您说笑了,我哪里会去干什么傻事,我只是喝了酒想跟您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张煵一边说一边又端起酒杯,“蔡局,我再敬您一杯。”
蔡铭海盯着张煵看了一阵,无奈地摇摇头,他不知道张煵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但他能看出张煵的情绪状态不太对,同张煵喝了一杯,蔡铭海再次道,“张煵,我年长你许多,经历的也比你多多了,我这辈子走到现在,可以说是经历了三起三落,但我依然对未来充满希望,人嘛,心里憋着一股劲不服输是好的,但我们也要懂得审时度势,去接受和看清现实,一个人,轰轰烈烈是一声,平平淡淡也是一生。”
张煵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蔡局,您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放心吧,我不会去干啥傻事。”
蔡铭海听了,看了张煵几眼,虽然他不知道张煵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心里边又打算干什么,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安抚对方了,至少他现在也没法再许诺对方什么。
两人继续喝着酒,气氛仍是有些沉闷。
同一时间,省城东州,陈正刚和张江兰的饭局也已经进入尾声,饭桌上的交流气氛比正式的谈话轻松了许多,陈正刚发现张江兰比前两晚那次见面健谈了许多,不过陈正刚在主动问及涉及到东林省纪律部门内部的一些事后,张江兰明显还是不怎么愿意多谈,只说自己已经调离纪律部门了。
听到张江兰的话,陈正刚笑道,“江兰同志,你虽然调到妇联了,但你可还没脱离纪律系统,你还是纪律部门的委员嘛。”
张江兰愣了一下,陈正刚这么说也没错,她并不算是真正脱离纪律部门。
陈正刚继续道,“江兰同志,等下吃完饭后,咱们到旁边的茶室喝一会儿茶,继续聊,我还是很喜欢和你们年轻人聊天的,而且我这趟下来,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了解东林省纪律系统的一些真实情况。”
张江兰心头一凛,听出了陈正刚的话外之音,对方此趟东林之行果然是来者不善,但这对她来说其实是她乐意见到的结果。
张江兰沉默时,陈正刚话锋一转,突地问道,“江兰同志,如果让你评价韩士朋同志,你会如何评价他?”
张江兰怔住,没想到陈正刚会问她这个,略一沉默,张江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