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君带着梁弯弯和陈桥进京的途中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梁弯弯促狭地看着史湘君,故意道:“皇上这时候要大婚,不知道要娶的是谁呢?”
史湘君清了清嗓子,这人明知故问不是吗?
不过大婚……连婚期都定了?
她怎么不知道?
梁弯弯看着陈桥,又道:“这个时候公布婚期,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喜上加喜呢?”
只不过陈桥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梁弯弯叹了口气,她真的只能帮到这里了。
因为山火一事,史湘君进京后,没有任何人来往,似乎都已经认定了,这次状元人选是温如玉了。
不过她也乐得清静,梁弯弯一回京就去忙着花满楼的事儿了。
她说的要给温如玉看一出好戏,看样子是说到做到的。
陈桥住在了距离史湘君家里很近的一个客栈里,朝廷是为考生准备了住处的,只不过他喜欢清净,而且听说有人榜下捉婿,如今还有榜下娶妻的,那里人来人往,他懒得应对。
更主要的是,他还能够去去史家。
史策和项氏两口子对他很是欢迎,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史开越也是陈大哥陈大哥叫的亲切。
“陈公子,多吃些,湘君之前就说过,你人品贵重,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陈桥心里大喜,“史大人……湘君她说过我吗?”
“说过说过,她说你能干,办事牢靠,弥补了她很多的不足,这些日子啊,多亏了你的照顾。”
“伯母客气了,其实也没有,湘君她也很会照顾人。”
史策难得的喝了些酒,也是高兴的,宫里来了消息,婚期已定,女儿的终身大事总算是解决了。
自己的女儿是皇后,他拼了老命才忍着没跟人说。
如今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还在猜测呢。
他也只是假装不知。
老天爷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总之,你们年轻人,前途无量,难得遇到可以相互信赖的人。”
“是,伯父。”陈桥喝了一杯,脸就红了。
他也不胜酒力。
史湘君则被项氏拉到了一边儿,“那大火如何了?”
“大火……”史湘君勾唇,然后趴在她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项氏表情快速地变换着,然后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就要拍手,却忍了下来,“你去吃饭吧,我再去炒两个菜。”
“娘,够了。”
“不够不够,许久不吃娘做的菜了,这刚回来又要……”
史湘君的脸一红,“娘,这婚期是怎么回事儿?”
项氏喜笑颜开,“你不知道?”
“我在路上听说的。”
“无妨,这是太后选的,说是黄道吉日,她的话准没错,我当你知道了呢?换上说你答应了的。”
史湘君皱眉,刚想说自己压根都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答应三年后嫁给他的,可没想到他这么着急!
项氏给他递了个眼色,“行了,你去陪客人吧,让你爹少喝些,从不见他喝这么多酒,这回倒是主动喝上了。”
陈桥是怎么回的客栈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发现桌子上有一碗醒酒汤,他内心感动的不行。
衙役了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了。
等到时候,他一定要跟她说。
……
任姝丹回来的最晚,还要三日才能到,傅家已经派人去接了,确保路上万无一失。
这天,京中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了花满楼的戏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花满楼幕后的东家一直很神秘,从未露过面,但是花满楼的新戏一直都是一票难求的。
这次却大不相同,而且新戏上映的日期还选在了殿试的前一天,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温如玉对这戏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一些痴男怨女的情情爱爱罢了。
温夫人却劝道:“你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谁的宴也不参加,这哪成啊,别把自己闷坏了,日后进了宫,想要再看戏可就不容易了。”
“那您去吧。”
“我不去,人家是为了你准备的,听说另外两个也要去的,你不去显得你怕了似的。”
“史湘君也要去?”
“是啊,送票的小厮说他们老板特意犒劳几位考生,说是每人送了一张票。”
“这票可是难买,你爹怕你闷,差人去买都没买到,那人也奇怪,居然连你爹的面子都不给。”
“放在那吧,我想想。”
日子很快,一眨眼任姝丹也进京了,不过倒是提前了一天。
如此一来,她也能够赶得上看戏了。
她可是对这些来者不拒的,早就听说京城的戏好看了,之前都没有机会去看,如今白送票,哪能不去啊。
“只是一张票。”任姝丹抱怨着,“再买一张吧。”
孟添醒牵着她的手,送她去他为任家在京城置办的宅子,也方便他们日后一家人团聚。
傅家不是住不开,只是那样任家人会拘谨,不如在外面自在。
任姝丹很感激他想的周到,就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吧,她什么都不用操心。
操心了二十年,一下子轻松了,什么都不用想,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忙,等看完了我去接你。”
任姝丹点点头,“你是要忙……我们成亲的事儿嘛?”
“不然呢?除了这个什么事儿还非得我亲自去不可?”
任姝丹嘴角上扬,小手在他的掌心勾了勾,“我……真的要嫁人了?”
“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
“谁说要反悔了,你也不能反悔,我可知道你们傅家的规矩,不许纳妾,更不能始乱终弃。”
“这些不用知道。”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发生。”孟添醒勾了勾唇,“快走吧,你家里人等着你呢。”
任姝丹抬头看了看天,她从未奢望过如此幸福,此刻的她幸福的有些不那么真实。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男人炙热的吻落下来,她唇瓣上的温度让她痴狂。
“现在,还是做梦吗?”
任姝丹脚下地眨了眨眼睛,“怎么还有点不真实呢?还差一点点了。”
下一刻,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来,缠绵许久。
任姝丹觉得这回真实地让人羞涩了。
等到时候,他一定要跟她说。
……
任姝丹回来的最晚,还要三日才能到,傅家已经派人去接了,确保路上万无一失。
这天,京中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了花满楼的戏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花满楼幕后的东家一直很神秘,从未露过面,但是花满楼的新戏一直都是一票难求的。
这次却大不相同,而且新戏上映的日期还选在了殿试的前一天,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温如玉对这戏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一些痴男怨女的情情爱爱罢了。
温夫人却劝道:“你回来后就一直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