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长孙焘道:「可能上山采药了吧,从薛家出来后就没影了,也没留什么消息。」
虞清欢松了口气:「那就让他老人家自个儿去玩吧,免得到时候来我面前叨叨,说什么宝贝徒儿的婚礼都不能见证,是他自己失踪的就不关我事了。」
长孙焘道:「绕了半天,原来是担心这事。」
虞清欢揉揉眉心:「我是怕了他了,没见过这么粘徒弟的。」
长孙焘道:「可能是孤独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想要保护的同伴吧!」
虞清欢道:「也是。」
长孙焘道:「我们家晏晏呢,是个很幸运的人,有这么多人疼你。」
虞清欢道:「我家草草也不错啊!有这么多人依赖你。」
长孙焘道:「你承的是恩情,我扛的是责任。我们都有背负和包袱,要是不配在一起,那就太不合理了。」
虞清欢道:「自从你恢复正常后,这张嘴却变得能说会道了。你知不知道,嘴碎的男人魅力都不高,想要维持高冷,让人望而生畏,就要少说两句。惜字如金懂不懂?」
「不懂。」长孙焘万分诚恳地摇摇头,「我只知道,媳妇儿你最喜欢我的花言巧语和油腔滑调了。」
虞清
欢瞪了他一眼:「并没有!」
长孙焘咳了咳:「这样吧,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你的夫君对你说甜言蜜语,你要说得足够真实,足够诚恳,我就信你。」
虞清欢懒得理他:「幼稚!」
恰逢此时,兰姨领着丫鬟端着托盘走进来:「小姐,您醒了?饭也得了,正好。」
放下托盘,兰姨想要去替虞清欢梳妆,忽然觉得脊背一凉,回眸见长孙焘正盯着自己,连忙把刚拿起的梳子放下:「小姐,奴婢先退下了。」
说完,她连忙领着小丫头退下。
小丫头不解:「兰姑姑,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姐还没梳洗呢!」
兰姨心有余悸:「再杵在屋里,姑爷要吃人的,快走快走,动作轻些,别打扰小姐和姑爷独处。」
屋里的长孙焘假装没听到外面的对话,拿起梳子为虞清欢梳头,乌黑浓密的青丝,柔顺得像一匹缎子,在檀木梳的齿间变得更加柔顺。
最后,长孙焘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玉钗,将绾在头顶的发髻固定住。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