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想都不用想便落在副帅邹吾身上。
此刻,中军营的邹吾,坐在马车上,一边缓缓推进,一边低着头,看着手中传来的最新战报,而后在他的一道道命令下,由身边的手下,将调动四周军队的命令传达下去。
像这种负责调度的,基本上还是很费脑子的,要有很强的大局观,而且要对军队的每一部分,每一个营的职责,都得清楚。
一旦出了岔子,会很麻烦,负责这件事的人,还是有很大的压力。
从东部军突袭,到打进东州,在到巴吉带兵上了前线指挥,两三日的时间,邹吾基本上都怎么好生歇息。
全神贯注的分析目前军队的行动方向,这一幕看的身边的心腹,都很心疼,忍不住抱怨道。
“副帅,这太不公平了,这明摆了是欺负人,有战功就自己上,生怕别人抢了他一样,而这种繁琐复杂,又有很大责任的调度,全交给副帅你,这有些过分了。”
“是啊,谁都知道,做调度的人,看似能指挥调动整个大军,可实际上也是最好的背锅,一旦战况不利,或者出了什么事,负责的调度就会被拉出来背锅,我看这就是故意的,生怕副帅抢了他的功劳,而且还想拿副帅做背锅的替罪羊,真是可恶。”
几名心腹的抱怨,虽然没有点出名字,但身边兵士听到,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在说谁。
老实说,四周的兵士,对邹吾这位副帅,也是很同情的,别的不说,就这几日邹吾所做之事,他们都看在眼里。
可以说是兢兢业业,凡事都是任劳任怨的,对巴吉的任何命令,都是无条件服从,积极维护主帅的威严。
一个副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可以了。
邹吾抬头,看了一眼心腹,笑着道,“你们不要这么说,这些事总有人要做,身为东部军副帅,总的要担责啊,只要东部军能够获得胜利,能够一雪前耻,我个人的荣辱算不得什么。”
“我只要东部军能够洗刷上次的耻辱,一切就够了。”
“副帅,你...”
这次开口的不是心腹,而是身旁的兵士,他们的脸上有着莫名的感叹,看着邹吾有些疲惫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