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理解了。
但想不太懂的是,9月1日再次相遇,好像这四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良好的互动……或者就只有梅林和索菲稍微客气地与戴莎对话过,但那份客套之下似乎有某种奇怪的隐情或“提防”!
至于纳修……他与戴莎的对话干脆就是充满火药味,明显充满戒备甚至是“敌意”。
奇怪!
对了,后来和戴莎回到市民广场,我也向她提过同样的疑问,即纳修为啥会是那种态度,但戴莎像是在敷衍般说大概是“行事古板又说话难听”的自己不太受欢迎。
这肯定不是事实……不是。
“嗯……两个星期前也是类似的问题呢?”她的记忆力果然很好!
不过,这次她的回答详细了些:“纳修的戒备心确实很强,特别是对我这种公职人员。实际上,7月24日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相互问好时还行,毕竟是校友嘛。但得知我是国家检察官身份后,态度就变得相当抗拒……甚至有点不友好。”
“有点奇怪,对吧?”戴莎看向我说。
确实……!
但对于戴莎所认定的“奇怪”或“异常”,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难道……纳修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会否只是性格上的原因?”
我和他只接触过几次。
在医院时,他的一些回应和态度确实不太友好。
但在那次法学论坛上听他发言,以及在中央图书馆的东南4d区遇到他借书时,对方似乎也并非那种特别不讲理的人。
对了,那次在四层宗教书籍区遇到他时……他想要读的书是《神谕的角落:圣主,圣神之外的第三种历史》,呃。
可那本书的作者是里克,前国家神学院教授,如今流荡四方的圣明教徒,把自己称作所谓“观察者”和“记录者”的怪人……!
而那本书的唯一借出读者,也只有纳修。
那时候,他还问我能晶工学书籍所在的区域。
总之,给我当时的感觉,那就是一个似乎对诸多领域感兴趣的法学生。
当然,那也无可厚非。
因为,法学系精英的戴莎也不是对历史很有兴趣么……
“不,他本人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想想,是否我当时出于职业习惯的问话,触及到他那敏感的神经呢?”她稍稍笑了一下。
啊……所以戴莎才会自嘲为“移动的冰锥”之类吗?甚至那也许是别人私底下对她评价的外号,却被她坦然收为自用。
“但说实在的,这并不适宜开玩笑。我能理解他的谨慎和敏感,以及对公职人员的某种不信任。”戴莎收回笑容,说:“他是苏珊的堂弟,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因为……这两个家庭都有过不幸的遭遇。”
这……恐怕是的。
8月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