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了。
“无论如何,我舅舅是不会去敦刻尔克的。”阿方斯摇摇头,好容易才帮弗朗索瓦洗白,他这金发海盗王的名头要是再竖起来,拜塞里昂那边可怎么交代?
“这个…那个…”杰拉德有些尴尬,自己似乎听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您家里也做鱼获生意么?”阿方斯转过头来,看向杰拉德问道。
“没有没有!我们不做!”杰拉德连连摇头。
“那…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呢?”阿方斯笑眯眯问道。
“呃…”杰拉德眨了眨眼睛:“我们已经拿不出更多的钱,我们还听说,您打算做钾碱生意?”
“哦,是的,不过那个要慢慢布局,大概还要两个月时间。”阿方斯回道:“我本以为,约翰德维特先生会留作竞选的杀手锏。”
“他就是不识好歹!拒绝了您的好意!”杰拉德立刻吐槽起来:“只要您一句话,我们一定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一定!”
“哈哈…没必要!”阿方斯摆摆手,牵着安继续往前走。
“听您的,听您的…”杰拉德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我们拿到整个北海的航行包税合同,英国的,法国的。”阿方斯一边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道:“因此,凡是不属于荷兰的海域,我们都有权进行征税。”
“英国与法国的海域,可不包括整个北海…”杰拉德小声道。
“我知道,格劳秀斯大师的《海洋自由法》我已经听说了,但英国跟法国不承认它。”
阿方斯淡定回道:“我们都认为我们对北海拥有相当的主权,所以,就有了包税合同。”
“荷兰的船依旧不承认它。”杰拉德回道。
“那么,对荷兰来说,《海洋自由法》会带来更加可怕的命运。”阿方斯淡定回道:
“《自由法》声称,海洋是自由领地,并没有主权,也没有与主权相关的为主权国家统辖的独占性的所有权、航海权和贸易权;
在这样一个没有主权的海洋,个人或国家的行为是自由开放的;海洋是公有财产,属于全人类,而在上面航行的船,也没有了主权。
基于这样的理论,荷兰可以抢走葡萄牙人的商船,同样的,别人也可以抢走你们的商船、渔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