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给我写的信,送信地址是这里。”
“布莱恩?范斯滕?”奥尔菲特夫人一愣:“这儿没有这个人。”
“可是…”女人踟蹰起来:“我…我能…见见奥尔菲特先生吗?也许…他知道我丈夫的下落?”
“他去工作了,您留个联系地址吧,我会跟他说的,如果有消息的话,我让人去告诉您,您看可以吗?”奥尔菲特夫人皱了皱眉头,这才回道。
“我…我是刚从哈勒姆过来的…”女人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能在这儿,等奥尔菲特先生回来吗?”
“要不…您先进来坐吧。”奥尔菲特夫人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又看了看她背在身上的小包裹,叹了一口气,先让她进了门…
…
听完女人的故事,奥尔菲特夫人这才明白,对方的丈夫不是抛妻弃子,而是受公司指派,来加莱做生意;
可让女人无法理解的是,她的丈夫来了加莱后,仅仅给她写了一封家信报平安,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更可怕的是,就在半个月前,她突然收到丈夫的同事的来信,说他丈夫出现意外了,公司会支付她两千荷盾的抚恤金。
然而,当她要去公司领回丈夫的遗物时,却又被赶走了,说她的丈夫犯了罪,已经被Voc开除,不仅仅是领不到遗物,连抚恤金也没了…
她又去了鹿特丹,去找她丈夫的同事,然而去到那里,这才又听说,她丈夫的同事被安排到东印度出差,再也没有人知道,她丈夫出了什么事。
可怜的女人只能靠着丈夫给她的第一封信,一路找到这儿,希望能从这儿找到丈夫,实在不行,至少能弄清楚,她丈夫到底做错了什么?
“真是可怜…”奥尔菲特夫人听完女人的故事,也觉得她很可怜,丈夫凭空消失,他的同事去了东印度出差,连曾经允诺给她们的抚恤金也没了。
“我们的生活并不宽裕,范斯滕每个月能寄回家的钱也不多。”女人拿着手帕抹泪:
“家里还有四个孩子,我本来不同意他来这儿的;可是他说,来这儿的收入会高一些,我不得不让他过来,可是…我没想到…”
“那你过来,家里的孩子怎么办?”奥尔菲特夫人关心道。
“我丈夫的父母帮忙带着,他爸爸在民兵团工作,我们还有一点收入。”女人又擦了擦泪水:“对我们来说,两千荷盾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