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如果您被驱逐出国民大会议,那么,您就在国民大会议门口举行演讲,宣布放弃自己的市议员席位,组建全新的党派。”
“放弃市议员?建立新党派?”霍根霍科一愣。
“不破不立,前提是…您舍得放弃已有的一切。”阿方斯点点头。
“好!”霍根霍科几乎没有考虑:“我愿意放弃这个市议员的席位,只是…我们还要以“让荷兰再次伟大”的口号么?”
“口号只是口号,如果您真的决定做点什么的话,我认为,您应该实事求是一些。”阿方斯回道。
“这…好的,那我回去好好想一想…”霍根霍科点点头。
“不,您刚刚说的就很好,成为人民的声音。”阿方斯笑着回道:“为无法发声的人民发声,让苦难的人民走出苦难。”
“成为人民的声音?”霍根霍科的眼睛越发明亮起来:“您说的很对,我应该成为人民的声音,为人民提供帮助!”
“我曾打算给我的儿子起一个新名字。”阿方斯又道:“Voltaire,大众的沉默;人民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Vol-taire…这是个法语词…”霍根霍科想了想:“那不如这样,我用它作为党派的新名字,荷兰语就是de stilte van het publiek,人民之声?”
“Shp,希望有一天,你们会成为共和派、奥兰治派之外的第三党派,西普派。”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我们一定会努力的!”霍根霍科握紧拳头,大声回道。
“说起来,这真是犹如神助。”阿方斯突然笑了起来:“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发声。”
“哦?”霍根霍科一愣。
“有位范斯滕夫人,她的丈夫是Voc的前雇员,事故去世后,本来应该得到2000荷盾的抚恤金,但是,他的家人没有拿到;
甚至于,他的名誉受到妖魔化,Voc的工作人员说他犯了罪,没有抚恤金;可怜的范斯滕夫人,靠着丈夫的上一封信找到加莱,寻求我的帮助。”
阿方斯轻笑道:“您正好是17绅士之一,您可以好好调查这件事,作为您成立新党派后的第一个工作。”
“这…好的!”霍根霍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