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说看,你说的…那位柯尔贝尔伯爵大人的手段。”拜塞里昂回道。
“呃…行吧。”阿方斯瞟了约翰德维特一眼,这才解释道:
“柯尔贝尔伯爵大人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既要尽可能多的拔鹅毛,又不能让鹅一直叫;
要做到这样,就必须要控制好抽税的方式,比如说、递增法。”
“怎么递增?”约翰德维特也急着问道。
“打个比方,我赚的第一个100万,只需要缴纳5%的税,第二个100万,则需要缴纳15%的税。”
阿方斯比划了一下:“一直递增到第十个100万,就是缴纳95%的税;之后也都是95%的税。
那么,对我来说,我赚的多,并不应该我原来的收入,因为它们的税率没有变化;
但我赚得更多,我后面需要缴纳的税率就越高,那我只能主动控制我的规模;
比如说、我赚到800万,就不再赚钱了;那么,我会一直维持赚800万荷盾的投资,又不会垄断市场。”
约翰德维特一听,自然明白其中的要点。
这种分段纳税,首先保护了阿方斯的既有利益,不会因为获得特权、反而吃了亏;
同时也保护了荷兰的利益,因为阿方斯不可能垄断市场,后面那巨额的税率,会让他得不偿失;
此外,它还保护了荷兰人民的利益,因为阿方斯还会追加投资;
在达到阿方斯的心理预期之前,他还是希望赚更多钱,就需要追加投资、给荷兰人民提供更多工作岗位!
“我这么说,您应该能理解吧?”阿方斯看向约翰德维特,似笑非笑问道。
约翰德维特当然理解!
阿方斯把这个办法告诉他,自然不是教他来薅自己的羊毛,而是教他如何薅别人的羊毛;
而他学到这个办法,薅到其他人的羊毛,自然不能再薅阿方斯的,甚至、还得分阿方斯一些好处!
想了想,约翰德维特不得不做出让步:
“您看这样行不行,以200万荷盾为基数,每增加200万荷盾收入,您就增加9%的税率?”
“那不行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阿方斯瞟了他一眼:
“我今年本该赚1500万荷盾的,您这么征税,谁受得了?
我赚的钱还不够纳税的,那我不如赶紧卖掉voc的股票,收回本钱!”
“…”
“400万荷盾一个层级,每增加400万荷盾,我就多给5%税费。”
阿方斯摇摇头:“这就是我的底线,如果要更高,那我就要重新考虑
、资本合并的意义何在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约翰德维特把脑袋摇成拨浪鼓:“7%,每200万荷盾增加7%,这是我们的底线!”
“我们还是先谈谈政治豁免吧。”阿方斯摇了摇头:
“您要更高的税率,就得先让我感觉到,这笔钱是值得的,能让我得到更高地位的,不是么?”
阿方斯这句话,就是在提醒他:钱嘛,老子有的是,但你要拿钱,总得拿点东西出来看看!
可让约翰德维特头疼的是,阿方斯不需要他在“资本特权”方面的让步,而是要他在“政治豁免”上让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