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官派头还是十足。
“二大爷是一大爷。”傻柱哭丧着脸。
“啥,一大爷,这大半夜的,他在这里干啥?
还有,不是有两个小偷吗?另外一个是谁!”
三大爷也凑了过来。
一大爷整天在他一个文化人面前,摆八级钳工的谱,他早就不满了。
对啊,两个小偷,还有一个是谁?大伙面面相觑。
“秦淮茹,是不是你这个贱货!”贾张氏咬着牙,怒吼。
这句话如同炸雷般,响彻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边,让大家齐齐倒吸一口气。
一个是带着三个孩子,残废男人和恶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坚强女人。
一个是八级钳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范。
两个人竟然大半夜里,钻到这黑暗角落里。
这明显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议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这几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气。
气她总是借钱,不给好处。
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圣的。
“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爷搞破鞋。”
贾张氏冷哼一声,啐了一口吐沫。
“你个傻子,知道个屁。易中海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俺家儿媳妇。当时俺家旭东出事的时候,车间里只有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
“贾张氏,你这个老毒妇,别凭空污人清白,俺师傅不是那样的氵壬。”
傻柱和贾张氏争吵,大家都不敢劝。
平时这种场面,只能请一大爷来。
现在一大爷正和秦淮茹在角落里躺着呢。
大家只能看着两人越吵越凶。
眼看贾张氏开始骂娘,傻柱准备捋起袖子。
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两个人顿时都哑了火。
贾旭东身穿单薄秋衣裤,扶着一把椅子,从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走过来。
他脸绿了。
刚才,贾旭东看到秦淮茹不在家,就意识到坏事了。
听到贾张氏和傻柱的争吵,贾旭东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嘴里泛起血腥味。
这个贱人竟和一个老头子钻黑角落!
大家看向贾旭东的眼神中都带有同情。
“那手电筒照一下,不就知道了!”二大爷幸灾乐祸。
傻柱不愿意。
不过正主儿来了,不让人家看个究竟,说不过去。
傻柱磨磨蹭蹭地捡起手电筒,他知道一旦看清楚,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声就完了。
“傻柱,你墨迹个啥,想维护谁?”许大茂在人群中,高声喊道。
让你整天欺负我,这次吃瘪了吧!
抓小偷,把秦淮茹抓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当舔狗。
“就是,天这么冷,赶紧让大伙看个究竟。”大家也纷纷说道。
这年头,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只能拿手电筒想黑角落里照去。
嘶!
嘶!嘶!
嘶!嘶!嘶!
众人差点把四合院的冷空气吸个精光。
黑暗角落里,并排躺着的两个人,脑袋靠在一起,正是一大爷和秦淮茹。
这时,易中海也缓缓苏醒过来,脑袋还有点发蒙。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在看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淮茹,顿时意识到不妙。
易中海摸着头,缓缓站起身,伸手弹一下衣服上的灰尘,脸色严肃,锐利双眼环视四周。
“大家围在这里干啥。”
“我就是给徒弟送点棒子面。”
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和这番义正词严的话,一下子镇住不少人。
一大爷可是大院里的道德模范啊!
会作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不过人群中还是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帮助邻里,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要半夜偷偷摸摸。”
“就是,还躲在角落里。”
“说是送棒子面,我看是送棒子吧!”
“咳,我觉得不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知道瘠薄,兔子是不吃窝边草,但进出洞的时候,难免蹭来蹭去。”
“”
这时,秦淮茹也苏醒过来。
昏黄灯光下,她头发凌乱,小脸微红,棉袄皱巴巴的,领口敞开。
她目光闪烁地看一眼人群,立刻低下头。
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眼角的委屈瞬间上身,抿着嘴唇,红着眼睛看着大伙,一股楚楚可怜的绿茶婊上身了。
傻柱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顿时一软。
秦姐这么好的人,一定不会和一大爷搞破鞋,一定是大家误会了。
“秦淮茹,你这个小骚货,易中海都快六十了,你也不嫌弃!”贾张氏恶毒目光盯着秦淮茹。
扑上去,“啪”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白皙粉嫩的小脸蛋上,逐渐浮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还不算完,愤怒的贾张氏又揪住秦淮茹的头发,疼得秦淮茹直咧嘴。
当初贾旭东看中秦淮茹,贾张氏就不满意,这农村小丫头就是脸盘好,啥都不会。
只不过拗不过儿子,贾张氏才无奈点头同意这门婚事。
谁知道竟然秦淮茹不但啥都不会,还是个克夫的女人。
没几年,就把贾旭东弄成了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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