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解放了,阎埠贵为了隐藏原来的身份,才会压抑住心底的那点躁动不安,躲在四合院里,当一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此时,往日的那点血性上涌,阎埠贵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爽!”
他狠狠的挥动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捂着鼻子倒下了。
阎埠贵:“.....”
另外一边。
被阎埠贵用棍子赶出四合院的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要是被傻柱和王卫东欺负,倒也能够理解,毕竟那两人都是能打的。
但是阎埠贵嘛....就是一个老教员!
他恨不得现在扭过头,找阎埠贵算账。
可是想想刚才阎埠贵猩红的眼睛,刘海中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那样的眼神,刘海中也曾经见过,不过那人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也许是看错了,阎埠贵就是一个老教员....算了,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了,也许用不了多久,阎埠贵就会被抓起来!”
想到这里,刘海中挺起胸膛,大步往轧钢厂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按理说工人们不能再进厂,即使要进去,也得记下名字,算作是迟到。
但是现在的轧钢厂风纪涣散,大门虽然关闭了,但是旁边的侧门还开着。
刘海中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路过门岗的时候,他还特意往里面瞅了一眼。
看到里面只有两个保卫干事值班,刘海中心中一阵狂喜。
只有两个人值班,等到中午的时候,他们肯定没办法检查每一个出厂的职工。
那么他的机会就到了。
刘海中是锻工,每天工作结束后,工位
那照车间规定,这些金属碎屑是要回收处理的,每天下班的时候,后勤处的同志,都会带人将金属碎屑清理走。
不过这倒难不倒刘海中,因为他的工位比较偏僻,每天他能够趁别人不注意偷偷的将一部分金属碎屑藏起来。
这样经过几天的积累,等攒够了数量之后,再偷偷的夹带出厂。
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就能够挣到买酒的钱了。
有时候遇到贵重金属碎屑的时候,刘海中干活会格外卖力,争取多敲一些碎屑下来,这样除了买酒,还能省下钱,买一盘子花生米。
刘海中进到车间里,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掀开工位后面的一个木箱子,看着木箱子那些黄灿灿的铜碎屑,他心中一阵激动。
这年月铜算是比较贵的金属了,就里面这几斤铜,足能够换两块。
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师傅,您上班了。”
刘海中扭过头去,看到是自己的徒弟张大锤在打招呼,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箱子盖合上。
轻轻的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