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我去贾家,让贾家的那些人,当面告诉你。”
此话一出,麻母算是彻底相信了,毕竟对自己儿子,她还是很了解的,麻正韶并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
“哎吆,以前我也听说过家家的名声比较臭,特别是那個马上棒梗,你说说,什么样的人家,得有多想不开,才会给自己的儿子起绰号叫做棒梗,那不是跟棒槌似的嘛。
只是没有想到贾家竟然会如此的离谱,开什么玩笑啊,他们的要求简直比得上解放前的地主老财了。”
麻母站起身安慰麻正韶道:“儿子,咱们这次算是幸运的,在结婚前就察觉了贾家有问题,要是结婚后,贾家再露出真面目,你说可咋整吧!”
“是啊,是啊.....”麻正韶说着话,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只是可怜了小当,她是一个好姑娘啊。”
麻母清楚麻正韶是个软性子,担心他想不通,劝慰道:“儿子,小当在贾家生活了十几年,她能不知道贾家人是什么性子?就算是这样,她还把你领回家,说明她也在某种程度上同意家人的想法。”
“我看这个小当啊,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你以后要躲得远远的,不要再跟她来往了。”
在后世,青年男女之间的关系,即使会受到家庭的影响,也是很有限的,但是在这个年代,家庭跟个人紧紧的绑在一块。
只要娶了小当,就等于是跟贾家扯上了关系,麻正韶虽然年轻,还是懂得这些的。
慌忙不迭的点头:“娘,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
此时的贾家。
小当在麻正韶一溜烟的离开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费尽了心力,才算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象,现在全被搅和了。
小当内心一阵疼痛,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在堂屋里埋怨了贾张氏和棒梗两句,两人一点都不服气,反而跟她对吵起来。
吵架声,哭泣声,贾家就像是戏台子似的,最开心的要数小槐花了,她吃着糖果,在旁边嘿嘿的笑。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哎嘿,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你家不是新姑爷上门了吗?”
只见阎埠贵背着手站在门外,玳瑁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眨么眨么。
他本来打算等贾家的宴席结束后,再来要酒盒和酒瓶子,但是又一想,要是在宴席半道里找上门,贾家能不留他吃饭?
所以今天中午在家里吃了个半饱,就跑来了。
谁承想,贾家非但没有置办宴席,一家人还在屋里大吵大闹的。
秦淮茹这会已经被棒梗气哭了,转过身抹了抹眼泪,然后才扭过头,脸上挤出一个笑脸。
“是三大爷啊,那个...那个....”
秦淮茹支支吾吾半天,挤出了一句话:“麻正韶他临时有事儿,先走了,中午就没有在这里吃饭,你也知道,他是车间的技术工人,平日里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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