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今天晚上是行动的时间,阎解成有些担心被纺织厂保卫科的人抓到,心中有些打退堂鼓。
这会信念一下子坚定了起来。
他扭过头冲着阎埠贵和三大妈说了一句:“你们放心,我阎解成肯定能挣到大钱的!”,说完,扭头就进了屋。
他得趁着时间还在,好好休息一会,迎接晚上的行动。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阎埠贵总觉得有些不对,担心的说:“老婆子,解成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能够,解成前阵子确实是干了几件不靠谱的事情,但是经过咱们的教育,已经悔过自新了!”三大妈神情坚定。
.....
中院贾家。
秦淮茹跟棒梗,还有黄艳玲正坐在门口唠嗑。
看到傻柱手里拎着一条肉,她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去接过肉。
突然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傻柱早已结婚,再也不是那个给她送饭盒的傻子了。
黄艳玲看着那块肉,有些艳羡的说道:“足足有半斤,要是做成炖肉的话,肯定很好吃。”
棒梗翻个白眼:“什么炖肉啊,这种肉应该红烧,那才有味道。”
“炖肉!”
“红烧!”
....
听着两人的争吵,秦淮茹心中一阵悲哀。
听说这次李东来从秦家沟那边带回来了许多的肉食。
为轧钢厂立下了大功,轧钢厂里肯定会分给他很多肉。
要是当年她能够再坚持几年,那么这些肉肯定就是她的,压根没有丁秋楠什么事情。
悔不当初啊!
....
夜乌黑黑。
夜静悄悄。
半夜两点半,周扒皮一个点。
纺织厂的围墙外面,突然出现了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两人都身穿棉袄,戴着毡帽,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压根看不清楚容貌。
不过他们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黄艳玲搓着手说道:“好冷啊,咱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见到阎解成的身影,这小子不会是放了咱们的鸽子吧?”
“应该不会,咱们可是跟阎解成一块来的轧钢厂,再说了,这次阎解成能拿大头,他不会放着钱不挣。”棒梗这会也被冻得手脚发麻,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被纺织厂的保卫干事们发现了。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蹲笆篱子。
两人在围墙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围墙上掉下来两个包裹。
包裹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棒梗抬起头看去,只见阎解成正骑在围墙上,向他打手势。
棒梗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这会就把这些玩意送到鸽市,你在家里等着分钱。”
阎解成这才转过身,从围墙上爬了下去。
这个时候,黄艳玲已经将包裹抗在了身上。
她估计了一下重量,眉开眼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