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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父亲笑了笑说:“你小子分析了半天,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这幅画先后画死了两位名家,也可以说,那两位名家的死,都和这幅画有关。”
正当我要细问的时候,母亲在外面道:“你们父子俩啥时候可以心平气和谈论丹青画作了,少见的很,饭好了,你们过来边吃边谈吧。”
父亲道了一声:“好。”
就把画给卷了起来。
我则是有点着急道:“爸,你先给我说说,这幅画是什么情况,这让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会让我吃不下饭的。”
父亲道:“边吃边说。”
出了房间的时候,母亲已经把蒋苏亚拉到了餐桌旁边,并对着我道了一句:“把人姑娘一个人扔在客厅,你去赏画去了,也太不礼貌了。”
蒋苏亚立刻笑道:“不碍事的伯母!”
我们在餐桌旁边坐下后,母亲又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酒。
蒋苏亚道:“伯母,我一会儿还要开车。”
母亲立刻说:“开什么车,今晚就住这里,这里够住人了。”
蒋苏亚看了看我,我便点了点头。
蒋苏亚也就微笑着说了一声:“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简单说了几句,又一起端了一杯酒,我就又问起父亲那幅画的事儿。
父亲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说:“那幅画记述的是一个祸根胎的埋葬之地,而那个祸根胎已经被客家的人给挖走了,不过最近那祸根胎出了一点意外,在运送的途中给逃走了,如今就流窜在省城里。”
我不由瞪大眼睛说:“在省城?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这可是一个千万人口级别的城市啊!”
母亲似乎也懂这些,只顾着吃,也不干预我们聊什么。
父亲道:“你不用担心,那祸根胎是经过我处理的,身上的祸根暂时不会大规模的扩散,不过偶尔有一两个中招的,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疑问道:“是您运输的途中出的问题吗?”
父亲瞪了我一眼说:“你觉得会是我吗?”
我摇了摇头说:“好像不太可能。”
父亲道:“是徐坤的人,不过我觉得他们可能是故意的,只是眼下还没有证据,若是我找到了证据,我肯定会找徐坤算账。”
我问祸根的种类是什么。
父亲看了看我和蒋苏亚说:“你们已经见过了。”
我和蒋苏亚相互看了一眼,同时道了一句:“荣吉典当行门口?”
父亲点头继续说:“那祸根胎名为绝相,它所依附之人,面相会变为绝命之相,命理忽然中段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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