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还在外面露着。
他的五官说不上好,可却让人跳不出毛病。
看到何常侍,邵怡直接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师兄、师兄地叫着。
我和蒋苏亚也是随后跟了过去。
不等我自我介绍,何常侍就对我说:宗禹,宗大朝奉,久仰了。
我赶紧笑道:何大哥过奖了,久仰这个词可用不到我身上,您一个人住这里吗?
何常侍摇头说:不是,还有一个使唤的人。
说罢,何常侍对着身后的屋里喊了一句:小四,弄点茶点出来,今天阳光好,我们院子里晒晒太阳。
不一会儿一个化着淡淡的戏妆的男人就走了出来。
那人端着茶点,就放在了院子里一个石桌上。
我看着那小四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小四笑了笑,用戏腔说了一句:红鬃烈马!
我愣了一下道:去年在魔都,给陶家唱戏的人中,有你?
小四摇头说:没,我还上不了台,是学徒,我当时在台子旁边,我见过您,宗大朝奉,您可能不太留意我。
我更为诧异了:你怎么会和何大哥在一起?
小四道:我是奉师命来照顾何先生的起居,何先生对我师父有恩。
小四的师父?
莫不成就是那戏院里面的大天师,我父亲都没有请出山的那位高人吗?
不等我再说什么,小四已经推着何常侍从另一边的斜坡处下来,来到了石桌的旁边。
我、邵怡和蒋苏亚也是跟了过去。
小四这才说道:你们聊着,我去背戏本儿了。
说罢,他就起身回屋了。
我看着何常侍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背景。
何常侍则是笑道:背景说不上,朋友而已。
说罢,他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把手给他,他要给搭脉。
我这才在石桌旁边坐下,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何常侍将手搭在我的脉搏上的瞬间,我就感觉一阵冰凉直接渗透在我的气脉里,他身上的温度好低。
我下意识看了看他的双眼,就从他瞳孔的光亮中,看到了一丝诡秘的蓝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