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奈顾北斗自己也摸不透,也没再说话。
凉月坐下喝茶,顾璨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这几年,顾璨对疯王的害怕逐渐转移到了凉月身上。
亦或者,应该说凉月变得比疯王更不可捉摸。
顾璨紧张地盯着凉月,凉月却不做声。
“陛下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凉月终于开口,却是在问顾璨。
“啊?”
顾璨琢磨了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凉月看向顾璨,他还是那么得头脑简单啊!
“大道理我不与你讲了,因为你都懂。”
凉月说,“皇后那件事之后,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们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守在你身边。”
凉月将一个手钏交给了顾璨,“戴上吧。”
顾璨看着手钏上奇怪的花纹,问他,“这是什么?”
“送你的。”
凉月没有多言,说得多了,她害怕顾璨就不肯戴了。
“你好自为之。”
凉月就这么走了,弄得顾璨心里反而难受了,比挨了凉月一顿训还难受。
凉月又去了皇后宫里,送去了同样的手钏,便离开了。
“我们去哪儿?”
见凉月没有回王府的意思,也不是去轻罗馆路,这不免叫顾北斗担心起来。
凉月足尖一点,瞬间就到了京中最高的那座楼上。
“起阵!”
起什么阵?
顾北斗见凉月念了个诀,只是一瞬间,以他们脚下为中心,一个黑色的法阵缓缓展开,笼罩了整个京城。
阵法之内,顿时狂风四起,风沙好似要把房顶都掀起来。
但这风却只是一会儿,风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肆虐,又瞬间收起了威力,整个京城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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