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狡辩哪!?*鞭子破空声*”监工随后就是一个鞭子抽了上去,仍不解气,又是一阵胡乱的鞭打,等到声音消停之后,这人就气冲冲的走了……与此同时,雪地之上已经多了一具永远不会醒来的雪天使。
“切、算了,看这么瘦,怕也是撑不了几天了,你—还有你,给我把它抬走……按照往例,带出去焚化。”一旁的监工随意点了两个感染者,便将老妇的尸体抬走——处理同胞的尸体,在这个矿场已是一种例行公事。
每个月的军饷则往往被长官层层克扣、他们只有等着,等待帝国年老体衰彻底抛弃他们的那天开始,才能回到很可能早已迁走、甚至已经毁于天灾人祸的家。
因此,他们也只能将这些戾气发泄在感染者身上、这与其说是对感染者的歧视,倒不如说,权力体系中的高位者如能不被咎责、随意的对低位者施虐,并且在一个缺乏道德准则的环境之下,这样的欺辱可以说是必定会发生的(实际上,甚至连心理健康正常的大学生身上都有可能发生,详见zimbardo的监狱实验)。
这时,亚历克斯全程压低着头颅、将自己蒙在脸上的麻布之中,同时迅速的躲在人流里,嘴中无声的叹了口气,并默诵着自己定下的规则。
矿场求生规则第六条:尽量保持低调,除非有利可图。
怜悯吗?他当然对此兔死狐悲,但相比于同伴的生死,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生存,恻隐之心……有时候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
另外,这也是他不选择与那些感染者小团体联合的原因。
监工们很忌讳感染者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