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出怎样的回答,倘若对方是一个组织,那么他必须想办法获取它们的信任。
不过、他相当敏锐的感觉到了身体上的触感,他身上一直裹着的麻布不见了,双臂上绑着的应该是绷带,身上盖着一件挺保暖的布料、但就不清楚是衣物还是棉被了——但这至少可以明确一件事情,自己身体已经被包扎、也就是,自己感染者的身分已经被发现了。
只希望不是从一个地狱逃进另一个地狱吧。
“先生,请让我来吧……在你逃出时,你是矿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吗?是的话咳一声、不是两声、不清楚三声。”这时,说话者换人了,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女性嗓音。
他先是仔细思索了一遍自己逃出营地的经历,之后用力的咳了一声,他忽然想起来、他曾路过大片尚未被掩埋的尸体、那些面孔他认识,那正是与他一同下矿、相处了数周到数月的感染者们。
虽说在当下不及多想、但根据尸体的数量,很显然,他们都死了……他心中半是忧郁、半是庆幸的叹息了一声。
还好他自来到矿场上,就保持着社交的孤立,否则,这死讯应该会令他相当难受、但在这毫无人权可言的大地…做好这些人随时可能会死的心理准备、无疑更加理智。
对于必死之人用情、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是吗?那么,能否说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知道—你可能现在不好说话,你可以用几秒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