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一头撞进了荆棘之中、无法逃脱,在拼命挣扎之下却最终被火焰活活烧死,在其身后则仍以绳索固定着一台已经彻底烧成焦炭的车。
值得注意的是,这驮兽的眼睛被一块布被烧烂的破布蒙住、口部则有着一个金属制的嘴罩强行固定住驮兽的上下颚,使它无法发出鸣叫。
车上只剩下已经近乎黑炭的木板,不见半点物资,而四周的草地、也明显没有人员搬运货物的痕迹,指挥官只感觉到脑子里啪叽一声、似乎有什么彻底断了。
“啊!*二十字不重复的乌萨斯粗口*……”顿时,这指挥官不顾形象、一脚踹上了驮车,而已被火焰烧得结构极为脆弱的、竟被一脚踢碎。
而他则因为用力过猛、加上失去支撑点,直接一屁股坐倒在草丛中,但仍不住用双手捶打地面,似乎要发泄什么
“长官,请问这是?”一旁的士官怯生生的询问道,从他加入这个部队以来、从未见过自己这直属上司发这么大的火,在他的认识里,他从来都以沉稳冷静示人的。
“我们被耍了……我刚刚就说有哪边不对!他们根本没逃!只是把我们引开……撤退…不!回防阵地!”因为气急攻心、他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这时想到的、是被他留下的伤兵与医疗兵们,这种无端减员,加上追击时非常匆促,还有些物资仍放在阵地没带出来,如果游击队根本还在那处山坳,是绝对不可能敌的过他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