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吗,好像自己的命一文不值似的。”娲主皱着修长的双眉,整个身体都爬在床榻边,像是只发怒的大猫,伸出手揪住路明非的领子说,“你知不知道为了稳定住你几乎已经快要陷入浑沌的意识我在这儿守了多久?”
“谢谢老祖宗。”路明非干巴巴的说。
虽然脑子里钻心的疼,可他的思维在醒来的时候立刻恢复了活跃状态。在尼伯龙根里昏迷之后他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可如果一切尘埃落定那么庞贝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卡塞尔学院群龙无首,校董会不得不重新选择一个新的领袖以领导这个强大的暴力机构,与之相对应的是针对路明非的执行队会因为权力的真空而暂停行动。
所以就算他在息壤中待了一个星期,绘梨衣应该也不会遇到危险。有了本土混血种的保护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来自所罗门圣殿骑士团的渣滓盯上苏晓樯。
“哼哼,就只是谢谢?”小姑娘撅嘴抱胸一副不想理你快来安慰我的表情,路明非咳嗽两声说那不然我以身相许?
“你?”娲主小嘴一扁将颇有些掀起的视线从路明非的脸上挪到他双手按着的被子上,不知道为什么路明非忽然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你太小了。”娲主耸耸肩。
“屁话,我跟楚子航在澡堂子里搓澡的时候搓澡大叔都说我有嫪毐之姿!”路明非虽说虚弱脸色苍白,可还是不愿在这种事情上服输。
小姑娘的耳朵尖儿肉眼可见的红了。
两秒钟后她咬着下唇伸手去拧路明非的脸。
“你真是个大傻逼,那他妈我说的是这回事儿么?我说的是年龄好么?你才鼻嘎大点儿,你知道我多大了么?”娲主气得腮帮子鼓起来像是只在嘴里藏了坚果的仓鼠,“女大三抱金砖,我能让你被金矿砸死!”
闹够了之后周围又安静下来,连风声都听不到,只听见供暖系统的嗡嗡声。
“喏,你东西都给你放旁边了。”娲主指了指左侧书架的最下边七宗罪的的匣子就躺在那里,天丛云被放在匣子上面。
路明非看了眼,点点头。
“对了我记得你生日是七月份对不对?要不这一段时间跟我混得了,到时候我给你过生日,过完生日了你就去北边,你不是想去北边吗,去西伯利亚调查自己的身世。”娲主说。
“以前婶婶从不让我和路鸣泽过生日,她说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路明非淡淡地说。
娲主哼哼一声:“你那表弟可以提前十个月庆祝嘛,生日当天是他妈的受难日,那提前十个月不就是他妈和他爹的爽爽日?”
“虽然对你最后这个日字到底是名词还是动词表示怀疑,可你是不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路明非抬头凝视娲主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深邃得如临深渊。
娲主咬着牙花子毫不服输地去看路明非的眼睛,片刻后她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庞贝.加图索没死。”她说,“圣宫医学会的支援到了,是八个黑王时代的长老,都是些经历过神战的老怪物,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