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吗?”
年轻人都盯着自己的鞋,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都在这儿杵着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一年多净瞎折腾了,还不抓紧时间多做点事情?”
史语所年轻的研究员们噤若寒蝉,都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着当起“书虫”来。
罗常培走到傅斯年跟前,帮他提起地上的皮箱:
“孟真兄,他们是特意出来迎你,你大可不必如此严厉。”
“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一年多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了!我傅斯年一辈子做事讲求个无愧于心,咱们史语所成立是为了做事儿的,不是为了交朋友攀关系的!那些虚头巴脑的假招子在我这儿没用!”
“没错,你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我自然是明白的,可你不觉得所里的人都很怕你吗?那些年轻人一看见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得远远的!”
“我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嗓门大点吗?性子急点儿吗?”
罗常培无奈一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拄着手杖站在一边的陈寅恪,赶紧谦恭说道:
“寅恪兄疲累了吧,我知道寅恪兄有睡午觉的习惯,我赶紧扶你回房休息吧!”
陈寅恪摆了摆手。
“无碍,孟真兄,我带你参观一下青园学舍吧!”
傅斯年上下打量眼前这栋古朴的三层小楼。
“青园学舍?这不是这楼本来的名字吧?该不会是寅恪兄你命名的吧?”
陈寅恪笑着点了点头。
“自然清新,生气勃勃,名字取得不错!”
“不用了,让莘田(罗常培字带我去也是一样的,就不劳烦寅恪兄了。”
进到楼里,傅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