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先生开的什么课你还不知道吗?铜器铭文研究!卜辞研究!古文字学!你能学明白吗?”
“可是陈先生那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好多上过他课的女同学都被他给迷住了,我想多看他两眼也不为过吧?”
“谁说喜欢陈先生就一定要选他的课呀?你旁听也一样啊!”
“那不行,那怎么能显出我的诚意呢!”
话音刚落,那女孩子突然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把给她泼冷水的同学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指着课表上的某处:
“你快看啊!这学期中文系开了‘中国文学专书选读’哎,有二十五种呢!里面有陈先生的‘尚书通论’!这门课我总能听懂一点了吧?”
“能能能!你可快选吧!陈先生的魅力真是大呀!”
直到两人叽叽喳喳地走远,“三朵花”才会心一笑,聚到一处,梁绪衡刻意压低了音量:
“她们俩不会不知道陈梦家先生已经结婚了吧?陈夫人赵萝蕤不光是个大才女,还是燕京大学的校花呢!”
楚青恬若有所思:
“这么说陈梦家先生的课我也没选过呢,你们两个听过陈先生的课吗?”
梁绪衡摇摇头:
“我一个学法律的,专业课都选不过来,根本没有余裕去选陈先生那些颇为高深的选修课,不过平日里上课就能在路上碰到陈先生,自然能经常领略先生的风采。小灿星,你可是中文系的,总该选过陈先生的课吧?”
廖灿星挺起胸脯,举起了自己的选课表骄傲地展示,“尚书通论”早已经整整齐齐地填在选修课一栏里了,此外专业课她选了“大一国文”、“大一英文”、“欧洲名著选读”等,跨学科的那一门选修课她依旧选了“普通生物学”,一张选课表填得是满满当当,雄心万丈。即便如此,有些课廖灿星本想选却没有资格,比如陈寅恪先生的‘白居易研究’,只有三四年级的学生才可以选修。
梁绪衡促狭道:
“小灿星,你可以啊,一早就填在课表里了!可要是你那位‘陈先生’听说你是为了这位‘陈先生’的英俊潇洒选了他的课,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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