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呼吸的气味。

    一直跟在江泠身边，把这一切全都记录下来的摄影师，也忍不住后退三步，实在是！太恶熏啦！！

    而这时候直播间的网友们清一水的，都是死猪震撼表情。

    ……

    陶莲，在看到自己所谓的真爱，现在是这副模样。

    她突然觉得，真爱好像也不算什么耶！

    再看一眼。

    她发现了陆展玉头顶的菜叶，还有折叠用过的卫生纸，以及他眼皮上的辣椒皮，以及全身的史，还有嘴角渗出来的黄色液体。

    “你是她女朋友那就救一救，拉个史都能掉进去，这是没脑子还是没见过粪坑，”大爷去而又返，并且长叹息一声，“唉……时代不同啦！”

    江泠嘴角扭曲，她远远地退到一边。

    这种意外最能考验真爱。

    “如果我掉在粪坑你愿不愿意救我”这个难题，可要比“我和你妈掉水里救谁”要困难多了。

    江泠对着直播镜头发表锐评，“这是一场心灵与灵魂的考验，考验真爱的力量，就在现在，请大家时时关注这二位！”

    “江，江老师……”摄影师弱弱地看了眼远处心灵纠结的陶莲，又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陆展玉，他挺好奇的，也代表着网友们问出了她们最想问的问题，“陆总不是您的丈夫吗，之前听说您对他情根深种，甚至陶老师好几次都和您有过关于陆总的矛盾，当时传出了很多您对陆总爱而不得的新闻。”

    摄影师有点忐忑，但不多。

    虽然这个问题挺犀利，但经过这短短几天的相处，他每天从早到晚都跟着江泠，也大概摸清了她根本就不是网上描述的那种为爱牺牲的小白花，甚至和网上说的没有半点一样，她对陆展玉流露出来的鄙夷和厌恶，都不是假的，这种问题，就算江泠不回答，也绝对不会怪他。

    网友们重新束起耳朵，准备听她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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