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寒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俯身抱住她。
他的云织,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乖一点。
云织做了个梦。
这个梦光怪陆离,仿佛回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朝代。
一会儿是静谧的后花园,她穿一身素白舞衣在里面翩翩起舞,花瓣落在脸上痒痒的,她抬手拂去,眼底溢出一抹笑。
一会儿是黄沙漫天的战场,她骑着战马冲入敌军里厮杀,鲜血是温热的,顺着脸颊蜿蜒流下,带着浓浓的锈气。
场景不断在这两者间切换,云织终于承受不住,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舒清寒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是不是做噩梦了吗?云织织你别害怕,我一直在。”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云织捏了捏手腕,锁链哗啦啦响,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被他囚禁了,就像原主之前一样。
随随便便囚禁人,是一种病。
该治!
云织推开他,反抗道:“舒清寒!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睡觉,我要自由!你不能囚禁我!这是违法的!”
“我没有囚禁你。”
云织晃了晃手上的镣铐:“你还说没有?!我现在根本出不了房间!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舒清寒指了指门口,面色诚恳:“门没锁,你可以随意进出。”
“可另一头在你手上!你不动,我怎么出去?”
“这就要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云织:?
她怎么可能拉得动舒清啊?
这归根到底不还是囚禁吗?
无语,总之就是无语。
片刻后,她还是饿得受不住,往舒清寒那边挪了挪:“那你提示一下,什么办法对你有效?”
舒清寒盯着她的唇,暗示意味明显:“你说呢?”
“这必不可能!我云织就是饿死,也不会拿这种办法来讨好你!”
舒清寒面不改色地吩咐下去:“张嫂,准备饭菜,对了,打开厨房的门,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