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怎么形容呢,这人还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不仅有意思,好像还很特别。
自从来了将军府,她一共见了南宫楚颐三次,不管是看长相还是穿着,南宫楚颐给她的印象,都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可是昨日吃饭的时候,却听到了南宫云和南宫承,对于南宫楚颐那样的一番对话。若不是听到那番对话,她怎么也不会把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和南宫楚颐联系在一起。
所以,南宫楚颐到底是如何做到,即使喝的烂醉如泥,也没有丢了身上的儒雅与随和呢?
除此之外,南宫楚颐不许别人进入他的书房,这件事情也很特别。
若说南宫云的书房放着南境军的军事机密,不许别人进入,她认为十分合理。可是,南宫楚颐并没有军务在身,为何也不与别人进入他的书房呢?
想到这里,冷月婉再次问道:“既然少将军的书房不许别人进,又为何会让你带我去书房呢?”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月姑娘请放心,既然是二老爷吩咐奴婢带月姑娘去书房,月姑娘自然就是可以进去的。”
婢女说着,看了一眼手中的食盒,脸上划过了一抹愁绪,继而看向冷月婉,诚恳说道,“月姑娘有事要忙,想让奴婢把食盒给二老爷送过去,这是奴婢的荣幸,奴婢本不该说出任何托辞,可是,二老爷有规矩在先,奴婢实在是不敢去打扰二老爷,也就只能在书房的门口等着二老爷出来。
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二老爷在书房里一待便是一天,如果今日亦是这般,只怕这食盒里的饭菜早都凉了。
如此一来,一则是浪费了月姑娘的一番心意。二则,二老爷吃过早饭之后,就没再吃任何东西,这事若是放在平时倒也没有大碍,但是现在,二老爷毕竟有伤在身,一天不吃饭,只怕身体会吃不消。”
话音落下,冷月婉眯着眼睛,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婢女。
这个婢女说话的口气,以及对南宫楚颐的关
心程度,怎么有种东篱斋女主人的既视感呢?
难道,这个婢女是南宫楚颐的通房丫头?
应该是了,虽然南宫楚颐没有娶妻,但并不代表南宫楚颐就不近女色。
而且,南宫楚颐才四十多,不到五十岁,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有些特别的需求,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婢女被冷月婉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问道,“月姑娘,如果您的事情不是特别着急的话,能不能麻烦您陪奴婢去一趟书房?”
“那……好吧。”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冷月婉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拒绝了。
一来,她说自己有事要忙,却没有急着离开东篱斋,反而一直与这个婢女说话。这个婢女看模样,也是个伶俐的,估计早就猜到她并非真的有事,说有事不过是不想去送食盒的托辞罢了。而且,书房离得又不远,有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食盒都已经送过去了。
二来,南宫楚颐本就是为了救她受的伤,若再因为等她送的鱼,饿坏了身体,岂不又成了她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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