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如果今日,那些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客人,喝下的每一坛酒水,都不是刚刚酿制出来的新酒,而是那些已经放够了三五年,甚至是放了三五十年的老酒。那么此时此刻,别说是四万金了,只怕四十万金、四百万金,她也结不清那些酒水的账目。
其实,除了庆幸那些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客人,喝下的每一坛酒水,都是刚刚酿制出来的新酒,而不是那些已经放够了三五年,甚至是耐着性子放了三五十年,每一坛都能卖到万金之数的老酒之外,她似乎还应该庆幸,在亲眼目睹了她把无心馆闹了个鸡犬不宁的情况下,谭馆长竟然没有对她下死手。
应该怎么解释,她将无心馆闹了个鸡犬不宁,却依旧相信谭馆长没有对她下死手呢?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但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必须要先回答一下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些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客人,喝下的每一坛酒水,都是刚刚酿制出来的新酒,而不是那些已经放够了三五年,又或者是耐着性子放了三五十年的老酒呢?
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认为,大概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谭馆长从西域购买回来的葡萄酒,只有刚刚酿造出来的新酒,没有那些已经放够了三五年,甚至是三五十年的老酒。或者说的更简单一点就是,无心馆里只卖那种刚刚酿造出来的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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