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了,去别的地方用不着这么着急。
去什么地方着急,不在于去什么地方,而在于去做什么,此时长安街上一乘精美的小轿,正慢慢悠悠的走着。
轿子里坐着一个身量纤纤、浓妆艳抹的女子,轿子边上跟着一个似女非男的小太监,抬轿的轿夫只有两个。
这气派真有点配不上顶着公主封号,嫁入长孙府的阎婉的身份,以往她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排场。
轿子至少是四人抬的,丫头那得两排,随从也得十几个,今天就只带了云飞一个人,算是纯纯的轻装简从了。
自从云飞来到长孙府上,他就发现这个如意公主的日子,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好过,甚至可以说是糟透了。
阎婉在长孙府上就是个吃好的、穿好的、有足够的人身自由而已,她是一点实权也没有,任何事都没有人征求她的意见。
她每天就知道瞪大眼睛盯着长乐,长乐有什么好吃的,她必须有,长乐有什么好喝的,她必须有,长乐去哪儿玩了,她必须也去一下子。
她以为跟长乐有同等的享受就是真公主的待遇了,长乐掌着长孙府后宅内所有的权力,事不分大小都得长乐点头才能算数,这她都看不见。
她倒觉得什么事都去问长乐挺好的,省得她操心,她嫌管事又累又烦,反正什么好东西都不能把她落下就行。
整个长孙府里,没有一个人主动搭理她,她要是去谁那儿,谁就关门,一准是主人病了不便待客。
只有没来得及关门的,能热情的接待她,也就是好吃好喝的打发她到走,没一个跟她有话说的。
云飞看着都替她着急,你一天到晚争点什么玩意儿?吃、穿、住、用,那还用争吗?
不说公不公主的,就为了长孙家的体面,也不能让你吃糠咽菜,不能给你粗布衣裳。
成天盯着长乐吃啥,怎么不盯着长乐管啥呢?一把钥匙一把勺,你是啥也捞不着。
云飞劝她得想办法争权,而且别争鸡毛蒜皮的小权,要争就争大的。
她傻傻的不知道争什么,云飞告诉她先争当家的大权,要管仓库、管人事、管账簿,长孙家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要争着主事。
阎婉听着听着就来了兴趣,云飞说的对,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