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八木也感觉到牌局呈现出一种莫名的诡异。
虽说此前南彦在的牌局也喜欢胡小牌,但一般只要能捞到宝牌,还是会留一下的。
可这一局,不管是南彦还是竹井久,只要有损牌效的牌,不管是什么牌都直接舍弃。
而且全都是组顺子大过刻子。
比如说的形状,也倾向于打七筒往顺子的方向走,而不是打九筒留七筒的对子。
这种奇怪的景象,让这场比赛便地诡谲迷离了起来。
“应该是不想让清澄的宫永选手开杠吧,毕竟这位选手的杠,可是曾杀死过团体赛决赛的。”
藤田靖子不知何时又点了一份快餐,大口扒着饭,快速咽下去后把碗筷推到一边,懒洋洋地解释道。
不过看样子,八木似乎还是不相信这一点,毕竟是科学麻将出身,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玄学。
可有时候数据又不会骗人,宫永选手开杠后岭上花自摸的概率,实在是太恐怖了。
能够在大将战上压制住天江衣,也有资格入魔物之列。
“真是厉害的控场能力啊。”
她悠悠地长叹一句。
当时藤田第一次在亲善赛上跟天江衣交手,在那场比赛里落到了第二名,输给了天江衣。
虽说她当时确实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却也能感觉到压制魔物的难度。
何况当时的天江衣也似乎在乱玩,并没有太过认真当然这小丫头对于麻将一直都是很随意的态度,或许跟喜欢的人打麻将才会认真一点。
但在这一局里,这两位选手无声的配合,居然将魔物生生地摁住,让她连开杠的时机都找不到。
以人力压制魔物,并且还让魔物没有任何暴走的机会。
不得不说这真是极其可怕的控场。
.
南三局,第十一巡,宝牌四万。
华菜把摸上来的北风放在手牌上,看着自己面前的牌,两眼垂泪。
已经到了第七巡,自己仍旧没有听牌。
虽然这副牌已经手握六张宝牌,能和牌至少是跳满起步。
但留着宝牌想要翻盘,果然最后就是连听牌都没机会,关键的七筒,一张都没摸到。
尽管在比赛之前就知道这场比赛很难了,觉得自己只要没有烧鸡就算成功。
然而就算胡了那一场,感觉也像是别人的施舍。
那一场大概率是南彦手牌不好,为了不让别家和牌,所以故意让她快点自摸,过掉别家手里的大牌。
而且这家伙让她和牌的同时,还强迫她把宝牌给扔了,最终变成了屁胡。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小牌没有威胁,才给她过了。
还有一点.
也可能是觉得她池田华菜在这一桌威胁度最小,所以才送给她一场。
和这些人对局果然还是太难了,就感觉置身淤泥里,寸步难行。
这个级别的选手,自然都会确认宝牌的位置,一看到场上一张宝牌都没出现过,自己手里也没拿到一张,肯定会提防别人的手牌。
而这一场,那位宫永咲选手也罕见地副露了,副露的牌里还有幺九牌,能够构成役的自风场风牌和三元牌全都打出来了,还切了一枚宝牌四万,这明显就是告诉别人我手里没有宝牌,不要盯着我了。
宝牌,全在别人手里。
宫永咲的这个动作,直接给她牵引了无名的火力。
很快她就收到了来自南彦的照顾,接下来的副露,似乎都在有意针对她。
这就导致华菜第十一巡都没听牌成功,摸上来的全是没用的牌。
好不容易有了一组能够翻盘的牌,但果然还是胡不了么?
给了你希望,但却到不了终点的感觉,才是最痛苦的。
华菜只能含着泪,将不要的北风打出。
可在打出这张牌的那一刹那,她却慕然间注意到了。
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