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垫了两个枕头,扶他往上坐了坐。
刚坐起一点,梅赛看着蹲在床尾的吱吱说道:“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头发长了,该理发了。”
“去你的,”李凉没好气地坐回椅子,“这猴哥比你学历高多了,而且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
“看出来了,”梅赛瞥了一眼龇牙咧嘴的猴子,喝了一口水含糊道,“外面…没事儿了吧?”
“嗯,该杀的杀,该死的死。”
“唉,这事儿不能怪该隐,”梅赛叹了口气,“她那个计划本来没什么问题,谁也想不到会卷进这种事情里来,更想不到养大自己的义父说翻脸就翻脸,可怜孩子。”
“嗯。”
“你找机会安慰安慰她吧,这段时间相处,我觉得这姑娘挺好的。”
李凉笑了笑:“这才几天就被策反了?你确定她不是看我的面儿才对你好?”
“滚蛋吧,多大脸哪你,”梅赛哼哼道。
“还有件事,”李凉语气轻松,“我准备去灵理世界,你,该隐,还有蜉蝣里选一些人。”
梅赛愣了一下,看着李凉的眼睛。
片刻,老头皱着眉头揉了揉胸口:“饿了,你吃饭了没?”
李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连梅赛都不愿意去吗?
“嗐,不是这意思,”梅赛摆手,“先吃饭,回头说。”
“好。”
李凉深呼吸一下,起身往门口走去。
该隐恰好出现在门口,抱臂倚在门框上,冲梅赛笑道:“呦,老头醒了?”
“啊,刚醒刚醒,”梅赛一副虚弱地样子,“那什么,李凉说饿了,你俩吃饭去吧,我这没恢复,需要静养。”
“啊?”李凉转头,“不是你……”
“快去吧,我这儿没事,”梅赛用下巴一点吱吱,“这不你儿子陪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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