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
面对管菲的话,余年只能说道:“我不再劝你,是死是活,一切都是你的选择,跟我无关。”
说完,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眼见车队已经抵达酒店,余年下车向楼上房间走去。
一路来到金礼芯房间门口,余年忽然间想到任坚丰的儿子任临,逐渐意识到这件事情就是任临干的。
别看任临在任家年轻一辈中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头脑是余年见过最清晰的。
任坚丰死了,姚筠死了,任临可以看着任家其他人上位掌控任家,但是绝对不会看着一个满是黑料的外来女人掌控任家。
这么一看,所有的事情都说的通了。
这次管菲被人爆黑料的事情百分百是任临干的!
不过这件事情就算是任临干的,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唉,可惜了……”
余年心中轻轻叹气,为了此刻依旧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任恒感到无奈和遗憾。
被一个当过野蚌的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值当!
若是任恒知道这一切,余年不敢想象任恒会作何感想。
咯吱——
就在余年思考间,房门被金礼芯从里面打开,“来了怎么不进来?害怕我吃了你?”
一身紧身职业服,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就跟电视里的女团一样,魅力十足。
看着今天这副打扮的金礼芯,余年不自觉的愣了下,苦笑道:“看你这架势,我真担心你会吃了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进来。”
金礼芯让开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余年,眼神已经能够拉丝。
跟随在余年身旁的小五小六等人识趣的退后,守在门外。
“我一个男的,还能怕吃亏?”
余年摇头一笑,走进房间。
见余年已经走进房间,金礼芯将门关上并反锁,拉着余年一路走到沙发旁坐下。
随即,从沙发上拿起一束花送给余年,说道:“这是我专门买来送给你的。”
“送我花?”
余年意外道:“怎么想到的?”
接过金礼芯手中的花,余年感慨道:“说实话,我挺喜欢,这是我收到的人生第一束花。”
“都说男人在葬礼上才会收到人生第一束花,所以我希望你的第一束花不是在你的葬礼上。”
金礼芯莞尔一笑,说道:“除了花外,还有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余年好奇道。
金礼芯微微一笑,站起身站在余年面前缓缓转了一圈,媚眼如丝道:“喜欢吗?”
“……”
余年瞬间反应过来,说道:“这个礼物太贵重,还是算了吧。”
“贝雷帽都准备了,你就不打算拆开你的礼物看看?”
走到余年面前,金礼芯顺势坐进余年怀里,口吻充满侵略性的说道:“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只许一次,任你索取。”
“别开玩笑。”
余年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男人嘛。”
金礼芯苦笑一声,凑在余年耳畔,呵气如兰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错过了就没下次。”
“你要是真有这想法,就记到下次。”
余年推开金礼芯,直奔主题道:“将你准备的公司资料拿来我看看。”
“你……你真不要?”
金礼芯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年。
“谈生意之前我从不碰女人。”
余年说道:“碰了女人,这生意性质就变了,大出血是肯定的。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话都说破。”
“……”
余年的一番话直接将精心准备报恩的金礼芯整无语。
“行吧,先谈生意。”
金礼芯摘下头上的贝雷帽,伸手从桌上的包里拿过资料递给余年,说道:“我认真研究过了,目前公司资金缺口一百八十万,若是你能够给我一百八十万,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关键现在公司你不是全资股东,就算起死回生后,到时候大老板跑回来要公司,你怎么办?”
余年边看资料边说道:“我建议你重新注册一家公司,或者想办法变更公司,成为全资股东,这样一来避免以后产生纠纷。”
“倒是有个好办法。”
金礼芯想了想,说道:“要不就按照你说的,我重新注册一家公司,然后将公司团队全部带走,解决掉原本这家公司我该有的负债如何?”
“行。”
余年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出二百万,你的新公司我要占股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就这么点?”
金礼芯如遭雷击道:“按理说,你都出二百万了,你起码要占股百分之六十才对。”
“就百分之三十,太多就没意义了。”
余年摇了摇头,深知要想让马儿跑就要给马儿足够的动力,一旦他占股百分之六十,公司赚到钱,就该轮到金礼芯心里不平衡,与其这样,他少占点股份,让金礼芯这头牛马为他使劲赚钱。
从包里拿出支票,余年迅速写出二百万递给金礼芯,说道:“我多给你二十万,希望你能将新公司经营好,回头公司注册完毕后,我们再补签一份正式合同。”
“就这么给我,你放心?”
金礼芯哭笑不得道:“你是真发财了啊!”
“你说呢。”
余年笑道:“高中毕业两年,总该要赚些钱。”
“我从小就看你行!我就知道你行!”
金礼芯竖起大拇指,开心的接过支票,说道:“你放心,这次我不会让你失望。”
收起支票,从桌上拿起贝雷帽戴在头上,金礼芯身体前倾凑在余年眼前,摆个动人的姿势,挑眉道:“现在谈完生意,是否要进行下一步?还是那句话,我报恩的心始终不变!”
“不用。”
余年绕过茶几拿起沙发上的花,起身离开,“花我收了,其它就算了。”
打开门,余年挥手离去,“早点拟定合同,搞定之后给我打电话。”
“……”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金礼芯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几秒后,她漂亮的脸蛋浮现出失望和无奈之色。
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金礼芯用力抽了口,感慨道:“看来我不是你的菜……”
余年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男人嘛。”
金礼芯苦笑一声,凑在余年耳畔,呵气如兰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错过了就没下次。”
“你要是真有这想法,就记到下次。”
余年推开金礼芯,直奔主题道:“将你准备的公司资料拿来我看看。”
“你……你真不要?”
金礼芯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年。
“谈生意之前我从不碰女人。”
余年说道:“碰了女人,这生意性质就变了,大出血是肯定的。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话都说破。”
“……”
余年的一番话直接将精心准备报恩的金礼芯整无语。
“行吧,先谈生意。”
金礼芯摘下头上的贝雷帽,伸手从桌上的包里拿过资料递给余年,说道:“我认真研究过了,目前公司资金缺口一百八十万,若是你能够给我一百八十万,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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