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牛的目光对于惯偷来说是最常用的低级手段。
吃罢了东西,大牛毕竟是孩子心性,拉着刘驹说道:“驹儿哥,已经吃饱了,咱们这就去抓贼吧。”
“不要慌,沉住气,等天黑下来,”刘驹摆手笑道,“贼已经在盯着咱们了。”
吓得大牛转头乱看,只见饭馆外的天已接近黄昏,街上本来人就不多,也就几个匆匆归家的庄稼汉,哪有贼的影子,“驹儿哥,又来骗我。”
“莫要乱瞧乱看,”刘驹在吃饭的时候早就看到饭馆外几个小脑袋不时的向二人偷瞧,心里已有定计,晓得这是由于自家东西被偷了,还能安稳的坐在饭馆里,大模大样的吃喝,已经让贼人心中后悔不已,准备瞅准时机再次下手,“惊跑了他们,再抓住就困难了。”
东汉的金本位还是很高的,一支金钗兑换了约有五百五铢钱,两人吃饱喝足不过用去了十几枚,剩余的揣在怀里里叮叮当当,还有数百,想了想,刘驹说道:“店家,可有现成的吃食?”
“有有有,”店老板约莫四十余岁,留着两撇胡子,赶趁到桌前,“麦子面做成的面饼,小米面做成的锅贴还有一些,足够十几人食用,小哥需要多少?”
“那就全部打包起来,”刘驹沉吟片刻,接着问道:“除了吃食外,可还有盐渍的吃食和盐巴?”
“有的是,”店老板面上放光,“每年立秋日,小店除了腌渍食物外,必然囤积盐巴,以备冬日所用。”
“既然如此,”刘驹装作思考的样子,“现成的吃食外,盐巴能否匀出百十斤,盐渍的食物,有多少要多少。店家你算算需要多少五铢钱?”
“百多斤盐巴,小店确实拿不出来,”店老板没想到遇到一个大主顾,“三十斤、二十斤还是可以的。”
“老河口乃是渡口,百多斤盐巴应不是问题吧?”刘驹装作一副不差钱的样子。
“既然您老需要,打烊后我去走漕运的吴家问问。”
“好,”刘驹拿出二十枚五铢钱,拍在桌子上,“这些权当定金。”言罢,拉着大牛的小手,“明日一早来取,兄弟,去吉祥客栈安歇。”
出的店外,大牛牛兴奋的问道:“驹儿哥,咱们不去抓那些贼人了吗?”
“稍安勿躁,”刘驹拍拍大牛的小手,“先安排好退路,那些贼子,跑不了的。”
大牛摇晃着刘驹的大手,“驹儿哥,你真厉害,大牛佩服的莫名其妙。”
“哈哈哈”,刘驹心说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