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再次请求何太后诛杀宦官,结果被张让等人抓住了机会,将何进先砍了脑袋。
何进被宦官杀死,袁绍逮住了机会,带兵入宫,尽诛宦官。张让等人带着皇帝刘辩以及还不是皇帝的刘协跑出洛阳城,被尚书卢植、河南中部椽闵贡赶上,张让、段珪跳到了黄河里自杀,卢植、闵贡簇拥着二人回城,谁知在北邙山下迎面遇到了董卓大军。
“老典,仲康,”刘驹稍一愣神,“我说老典呐,老是这么叫你也不是办法,我想了好久,觉得山君作为你的字不错,你说怎么样?”
“府君给俺起的字还能错了?”
“好。山君、仲康,你们手下的这五百游侠儿,我命名为‘虎卫’,你俩人可要狠着劲的给我操练,不能辜负了‘虎卫’的名头,万一临阵争锋,‘虎卫’可是压倒敌军的一棵稻草。”
“府君,为啥说是稻草?”
“子龙,令兄可是已经康复了?”常山国真定县一个小山村内,陈宇手捧着一杯清茶,满面笑容的看着一人。
“多谢千里兄援手,”说话的是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年,身长八尺有余,极为雄壮,面庞却俊秀的很,正是刘驹心念念的赵云赵子龙,“张神医出手,家兄已经恢复如初。”(赵云是191年投奔公孙瓒,从而接触到刘备的。
“这也是赵风兄的造化大,”陈宇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张神医若不是被我家府君设法留在谷城办学,我到哪儿给赵风兄去请张神医?”
“刘府君果然非常人也,”赵云感慨一声,“此次若不是携家兄南下求医,也见识不到谷城的繁华。”
“子龙你未到过泰山郡,”陈宇笑道:“前日府君有书信捎来,言道今秋泰山棉花丰收,可得棉花数百万斤,这不,”说着话,从身边拿出一匹布来,“这是泰山新织的棉布,府君特意送你两匹,还有新棉五十斤,做几床被褥,缝制几件棉衣足够了。”
赵云接过来棉布,细细摩挲,“纹理细密,胜过葛布太多矣。”
“泰山发展一日一新,只是张燕那边任我磨破了嘴皮,还是首鼠两端。”陈宇叹了口气,“一平难中郎将,竟看的比泰山还重,却不想手下百万人口生计日蹙,面带菜色者过半。”
“张燕此人,狡黠多智,”赵云放下棉布,又摩挲起棉花来,“云虽与他忝为同乡,奈何没有交集。只看此人掳掠无度,惊扰四方,便知其绝无忠义之心。如今河北数郡均遭荼毒,人人自危,不得不结寨自保。”
“子龙,张燕部下首领,可有相熟之人?”
“陶升曾为内黄小吏,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
“太好了,”陈宇拍了下桌子,“请子龙书信一封,明日我便起身结识陶升。”
“黑山山高路险。”赵云拿开了摩挲棉花的手,忍不住手指相捻,回味那个感觉,“云愿为前导。”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宇兴奋的搓着手,忙活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子龙,晚间想必大兄身体已经解乏,请过来一起饮酒,为你二人洗尘。”
“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