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暗红色的心脏,兀自在微微搏动。
惊恐的尖叫不断,十架床子弩,三十支铁矢,竟然伤了五十多个白马义从。
恐怖的杀伤力让公孙瓒脸色灰白,经历了近百场战争也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器,一颗心仿佛泡在黄连水中,苦涩、羞愤一起涌来。“撤!”不愧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临机应变的极快。
随着白马义从调转马头,吊桥轰隆隆放下,接着城门大开,太史慈挺枪跃马,率领一千骑兵杀了出来。
骄傲的公孙瓒没有爱惜马力,长途行军后又围着平原城转圈子,本身就犯了兵家大忌,刚刚又以极恐怖的方式折了几十个袍泽,白马义从士气被夺,哪里还有一战之心?
反观太史慈这边,一千骑兵养精蓄锐,刚刚又杀掉了公孙瓒的锐气,士气旺盛,所以出城之后,一个个嗷嗷叫着跟在太史慈身后,朝着白马义从追去。
已经疲惫的白马义从们不住的鞭打战马,怎奈还是被太史慈给赶上了。一千骑兵先是一阵箭雨,射落了跑在后面的近百幽州骑兵,看看挨得近了,一波波投枪从天而降。
追出了将近十里,太史慈举起手,止住了还在兴奋中的士卒,大喝一声:“回城!”
幽州步卒在关靖、严纲等人的指挥下,早已扎好了营寨。闻听易侯示威归来,关靖等急忙出寨迎接。
看着不足两千的骑兵队伍,士卒一个个灰头土脸,走在最前的易侯公孙瓒,脸色灰败到了极点,迎接的众人顿感不妙。
袁绍得知公孙瓒已经对刘驹发起了攻击,急忙命令麾下大军出了黎阳,到了黄河岸边,开始架浮桥。
黄河春汛已过,水流平稳,很快就弄好了六座浮桥。
袁绍站立在北岸,看着大军过河。先头部队已经在对岸列好了队形,接应后续人马。
“貌似太顺利了。”许攸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是啊,”荀谌也感到太不寻常了,对岸的白马城内太安静了,渡口竟然没有兵卒把守,这是唱的哪一出?半渡而击的道理既便是平常的兵卒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这白马的主将在搞什么鬼?皱着眉头寻思了片刻,心中没有一丝踪迹可寻,“难不成主动放弃了东郡?”
“绝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