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夏侯惇气吐丹田,声如闷雷,“今日我与族弟率大军三万道经洨县,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望你早早开了城门,礼送我军过境。”
“如若不然呢?”诸葛瑾反问道。
“这么说,诸葛娃娃你是不识抬举了?”夏侯惇冷冷一笑,“小小洨县,我军若是攻打,直如沸汤沃雪,烈焰燎羽般轻松。”
“哈哈哈...,”诸葛瑾仰天大笑,手指夏侯惇喝道:“我闻夏侯将军乃是曹孟德麾下第一悍将,向来敬佩的紧。哪知今日一见,不过是一大言狂夫而。来人,弓弩伺候,为夏侯将军消消火气。”
“贼子敢尔?”被一个小青年看扁了,夏侯惇气得暴跳如雷,指点着诸葛瑾厉声喝道:“诸葛娃娃,待打破城池,本将定让你生不如死。啊....”
喝声未毕,城墙上箭支、弩矢如雨点一般飞到,夏侯惇将环首刀舞得虽然是风雨不透,但还是有几支箭矢射中了他的胯下战马。战马吃痛,挣扎不已,夏侯惇不由得手中大刀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的瞬间,一指利箭突破了阻拦,直插他的左眼。
“哎呀呀,痛煞我也。”夏侯惇急忙打马回转,等出了弓弩射程,拉住了战马,右手猛一用力,将那支插在左眼的利箭拔了出来,不料却连着左眼珠也被拔出,鲜血流淌,满脸染红。
夏侯惇却拨转战马,面向城头,扬声大喝,“父精母血,不可弃也!”说罢一口将自己的左眼珠子吞下肚去,戟指诸葛瑾吼道:“今日若不踏平洨县城,誓不为人。”说罢打马去了。
夏侯惇一番骚操作,令洨县城头守军人人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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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暗想士气被夺,如何能守得住城池?于是大笑一声说道:“众位兄弟都看到了吧,曹军的第一悍将竟然被你们射瞎了一目,若是那普通士卒,此刻早已命归黄泉。刚刚是哪一位兄弟建功?报上名来,本将要为他请功。”
弓弩手们互相观望一阵,一个队长指着一名年轻的军士说道:“禀都尉,是这位兄弟射出的利箭。”
“哦,”诸葛瑾爽朗一笑,走近前拉着年轻军士的双手来到人群外站定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禀都尉,”小年轻有点害羞,脸色绯红,扭捏说道:“俺叫冯苍。”
“可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苍?”诸葛瑾问道。
“正是。”
“兄弟想必是秋凉时节生人了。”
“都尉你怎么知道的?”小年轻震惊的看向诸葛瑾。
“哈哈,”诸葛瑾一笑说道:“父母为我们取名字,无不饱含深意。兄弟你名字中的苍字,正是取自《诗经》中的秦风.蒹葭篇,白露为霜的时节不是秋凉还是何时?”
诸葛瑾这么一扯闲篇,城头守军登时变得氛围轻松起来。
“冯苍兄弟,”诸葛瑾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小都尉,不能简拔你太高,先做一个弓弩兵的什长,手下管着十号人,再赏你五铢钱三千。”
瞎猫碰到死耗子一般凑巧射中了敌方大将,一个大头兵立马升官发财,众人不由得眼热起来。
“曹孟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