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站在大纛下,透过千里镜看到不断有火器射击的白烟腾起,那是己方的火枪兵在对着骑在马上的八旗兵射击。
歧征目瞪口呆,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十几个营级方阵端平刺刀,齐声大喊:杀。
“杀。”
李郁暂时宿在城中一位士绅的宅子,原主人陆氏一家搬至了角落的客房,一墙之隔。
“安全,已让府中下人试喝过了。”
六安瓜片、黄山云雾、敬亭绿雪、涌溪火青、霍山黄芽、梅片茶以及绩溪芽茶~
李郁打开闻了一下。
一番消遣自是寻常。
仅仅二十几息后,冲在最前面士兵的刺刀就狠狠的捅入了跑的稍慢的人群后背。
几名侥幸没被清洗的饶州士绅,大呼幸运。
以李郁的眼光,此2侍女谈不上是十分漂亮的女人,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美女。
与此同时,第2军团的所有军官大声吼道:
“刺刀冲锋!”
赢了,就是惊天大逆转!
难道儒家总是强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翻译过来就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祈祷自己能够活到赢的那一刻,期待能够遇见营中那两個猥琐的“蒙古大夫”把自己绑在门板上,灌烧酒,下刀子。
这一仗大损元气吗?
亲卫错愕,指着他身后的2名女子:
“这是?”
次日,李郁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开炮!”
他浑身是血,被侍卫们抬到舍楞面前:
“叔父~”
几乎在一瞬间,
他愤怒的扔掉骑弓,抽出佩刀朝着已经快到冲到自己跟前的一名火枪兵劈砍~
第一刀落空。
但视觉听觉还是正常的,就这么看着同伴从身边冲过,偶尔有人望自己一眼,却是没人来救治自己。
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欢喜,腹部被两根箭矢射穿。
战后,自然要论功行赏。
“吴王有令,投降不杀!”
擦了一下溅到脸上的血,悲愤的下令:
小半个时辰后,这千余八旗兵全部阵亡!
倒是有少数人想弃械投降,然而被杀红眼的第2军团士兵刺刀捅杀。军令只要求俘虏绿营兵,可没有要求俘虏八旗兵。
吴王府给黑市马贩子开出的价格已经达到了40到80两一匹。川滇驮马,40两。北方战马,80两。
周围的百姓只觉一阵狂风刮过,瞬间被温热的血糊了一脸。
……
光是收罗的清军兵器就堆起了一座小山,扯下来的旗帜更是能开个绸缎铺。
品茶自带一份好心情。
一路撞翻了十几个木筏,将落水的绿营兵碾压到船底。甲板上的水手们搬来了抬枪,饶有兴趣的射杀落水的绿营兵!
“小人明白。”
说着,大口的鲜血就从嘴里涌出,肺部被铅弹打伤了。
饶州府城,
土尔扈特骑兵瞬间没了斗志,拼命的撤出战线跟着舍楞的那杆大纛逃亡。
如果再算上沿途战役的粮食、火药消耗,服装、武器损耗,牲口、战船损失,总花费恐怕会超过200万两!
……
一名满洲八旗兵伸手想抽出一支箭,却发现箭壶不知何时被挤丢了。
从此抛弃爱新觉罗氏,只尊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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