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陌生汉子,也各自抽出了藏在靴中的短刀
……
4人手持利刃,望着满院子表情惊恐的汛兵。
神经毒素发作的很快。
肢体无法动弹,嗓子没法发出声音。
少数还能爬行的顽强兵丁被他们逐一用刀子结果掉。
望着满院子的尸体,储把总心一横:
“这样可以了吧”
“储大人前程无量。到了江南必然加官进爵,财源滚滚。”
4个趁着夜色摸上石闸,将相隔2里的两道闸门全部打开。
然后,
又把控制闸门的装置破坏掉。
汹涌的长江水疯狂内灌,在夜色中不断攻城略地,淹没周边低洼区域。
……
远处荒野,
来回踱步的希恭恕望着闸门上,原地挥舞了3圈的火把,如释重负。
“汇报,渡江计划第一步已完成。”
而清军炮台浑然不知,
直到后半夜,
两翼低矮处的军营帐篷被水淹了,兵丁们拎着衣服靴子大喊大叫。
众人这才发现,水从后面涨上来了。
军官们的第一反应:
“洪泽湖发水了还是淮河发水了”
“不对吧,淮安、徐州今年都旱的很。哪儿来的洪水”
忙活了1个时辰,
清军基本确定这不是洪水,而是长江倒灌内涝。
好在水位只是涨到了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就不再上涨了。
炮台安然无恙,但军营里却没法呆人了。
5里外的一处芦苇荡,
突然失火了。火烧的很旺,在黑夜里特别醒目。哪怕在对岸都能看到那冲天的火焰。
……
次日清晨,
清军错愕地发现船闸坏了。
抢修无望,而且更糟糕的是驻守闸门的汛兵全被人弄死了。
“快,向上禀告,吴军肯定要在江都登陆。”
炮台守备做出了最正确最及时的反应,他派出了12路传信兵,有涉水走路的,有骑马的,有便装绕道的。
目的就一个,尽快求得援兵。
午时,
太阳热辣,弓弩兵们接近崩溃边缘。
头顶烈日,下泡江水,人受不了。
士兵们鼓噪着要求撤退,离开这片内涝地。
炮台守备不许,然而弓弩手们以弓弦被泡水为由强行离开。
手无寸铁,打个鸟仗。
众人骂骂咧咧,涉水离开。
“打个p,吴军要是1天不来,2天不来,我们都就傻站在水里等”
……
夜里的芦苇荡失火,就是事先约定的出兵信号。
2艘嵇康级炮舰,2艘火力支援舰,3艘运输船开始渡江。
水师副总指挥,韦子龙亲自坐镇。
此次做渡江先锋是水师独立行动,登岸的步兵是水师陆战队。
船队快接近北岸时,
望见沿江烽火台狼烟一根根燃起,一眼看不到头。
船队在观察炮台,炮台清军也在观察船队。
然而,
船队却没有强行驶入大运河的东入江河道,而是又向东航行了2里,放下了二十几艘小船。
……
划桨小船,灵活迅速。
靠岸后,士兵们肩拖着小船继续前进。
进入内涝区后,坐上船继续划桨。
“大家小心,别触底了。”
众人划桨不敢太猛,直到清军炮台出现在视线内,小船连忙四散开来。
炮台清军忙碌乱窜,大呼小叫。
很快,炮弹呼啸而至,激起浑浊的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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