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曾经的小黄门一跃成了主政一郡的大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成想你的性子居然还是这般‘小家碧玉’呢!瞧瞧,连这对儿鲶鱼胡儿,都显得如此娇小玲珑,哈哈哈。”
面对刘权生的挑逗,除了那些强行憋着不敢笑的华兴官员,其余人哄笑一堂,个个忍俊不禁。
“去去去!”应知故作愤怒,没好气儿地道,“你们爷俩,一个奸,一个滑,没一个好东西!”
“哈哈!懿儿可是你的义子喽!”刘权生指了指刘懿,又指了指应知,问向刘懿,“应郡守说的,是你们爷俩么?”
应知立即大声反驳,“你这顺杆子往上爬的家伙,哪个说要认他做子啦?”
“可应郡守也没说不收啊,是不是?是不是?刚刚我对懿儿说‘义父应知’四字时,应大人回答的不也是十分干脆么?”
刘权生笑呵呵地捻捻应知的八字胡,这下子,八字胡更像鲶鱼细长的须子了,应知轻微动作,足像一只鲶鱼在晃来晃去。
面对刘权生的巧舌,应知吞吞吐吐,居然一时语塞。
看着应知吃憨,连华兴诸官都忍不住喽,纷纷掩面大笑。
“好啦好啦!”
性格温良的应成娘走了过来,拉住刘懿的手,温声细语,“多么聪慧的孩子啊!将来定是块儿治国安邦的好材料。”
刘懿太过机敏,倒头就拜,“孩儿刘懿,拜见义母。”
“哎...。”应成娘温柔应答,虚手扶起了刘懿,不禁眼眶微红,看来是触景生情,想起她那独自一人在凌源山脉修炼的儿子应成了。
应知见状,嘀嘀咕咕,还是从袖中取出一纸黑边红底的薄卷。
随后,应知兀自起身,整理衣冠,肃穆庄严地看着刘懿,“此地有陛下诏书,刘懿接诏。”
刘懿心头一震,双拳紧握,匆忙跪地迎旨,众人皆随,整个厅中,只剩应知一人站着。
应知小心摊开薄卷,一个红色的、以楷书行文的‘汉’字展在薄卷背面,‘汉’字有两条以金线缝制的锦绣金龙,甚是威武。
应知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朗声诵读,“天元十七年十月初七,大汉皇帝诏曰:上天眷命皇帝圣旨,朕尝闻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