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财没什么,别怕死就好。”
“拿人手短,你洪家有事他不说支持,想来也不至于拖后腿……”
一顿午饭吃了许久。
待陈年火翡翠喝干了好几坛,酒醉的众人更是在戏言中把金海派的名头改为了洪范派。
宴席兴尽而散。
待送完客,洪范用真气解了酒意。
出了兴盛堂,映入眼帘的自是瑶河两岸的繁荣面貌。
江上波光粼粼,好似新撒的金箔。
西京城志里,属于正和二十九年的那一页,闻中观与他的瑶河飞越必留下一笔。
但天下不止西京而已。
洪范想起席间公孙实的闲谈。
二十年前,淮阳国尚有八百万丁口。
两年前最后一次编户齐民,只剩下四百万。
······两日后,六月十九。
洪范早早到了掌武院,在公孙实处小坐片刻,而后准时去拜见许龟年。
这回是在书房的茶室。
简单见礼后,许龟年请洪范坐下,主动给他泡茶。
一如既往的难喝。
“你还差三个月才满十九,已经登了天骄榜。”
许龟年开口道,态度竟有几分严肃。
“纵观九州缇骑,也是独一份了。”
洪范闻言,自是“有赖提督栽培”云云。
“我那龟儿子现在都还在浑然境,我栽培个屁。”
许龟年冷不丁回了一句。
两人于是皆笑。
气氛松弛少许。
“这次找伱来,是有要事。”
许龟年摆了摆手,示意省了那些虚的。
“你有想过转为院中正职吗?”
他问得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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