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骑士。”
光头不屑的打断同伴的话:“只有我被制服了,你这个没用的渣滓直接投降了好不好?”
“行行行,我没用,我没用。你知道么,就那个跟咱们说话的骑士,年轻的骑士,就在不久前,为了保护这个民众队伍,跟天黑袭击的大批盗匪战斗,别不在意,那些盗匪可不是咱们家乡的那些软蛋,都是商路上长久拼杀后剩余下来的盗匪队伍,整整一百多人啊!全都被那个骑士一个人杀光了!甚至还连夜将那些盗匪的老巢都给端掉,一把火给烧了!”
光头开始还不在意,因为那个年轻骑士看起来比他还小上几岁,虽然一身装备,但去除那些东西,他不认为对方有多厉害。
但听到对方一个人杀了一百多凶残盗匪后,他先是不信,一脸倔强。
但看着盯着他的同伴,还有周围数百人的民众队伍,他不得不怀疑起来:“真的?”
“真的!我问了好几个人,队伍里的民众基本上都经历过我说的那次事件,就在不久前发生过的真事。”
于是,光头打了一个冷颤,伸手摸摸眉心,想到了昏迷前的最后一瞬。-“怎么样了?你跟‘伟大’农神有联系吗?”
营地中央的火堆旁,基尔正试着给他的精灵金属盾牌正面罩上一面买来的软牛皮,但他虽然力气十足,但鼓捣这些需要技术性的工作,却不是很得心应手,明明甘纳工匠修补这面盾牌的时候,非常轻松啊?旁边刚跟信徒们晚间祈祷完的巴塔尔教士一脸疲惫,噗通一下坐在火堆的另一边。
以往巴塔尔教士每次带着信徒祈祷完,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此时状态不好,显然还是心里牵挂着家乡遭难的事情。
不仅是突生乱局的家乡,更有对巴塔尔教士来说,更为重要的伯力斯法城农神教区的安危,一直牵挂在他的心上。
之前听闻出事后,他就是靠联系农神,让农神给他予以引导劝慰,这才将纷乱的心思压制下去。
可今天中午,得知了伯力斯法城的乱局,是外来不明人士仿冒他们农神教士搞出来的,并且将那里的真正农神教士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他实在是无法保证平静的心灵了。
下午施展神术治疗时,那个头部受伤的青年就花了三倍精力和神力才勉强治好。
之前一夜连续治疗上百人伤势的他,似乎在此时的自己看来,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奇迹?“呼——”
教士将手重重的覆盖在自己的脸上,闷声闷气的说道:“有一件天平。一端,是能看到熟悉面目的最近朋友,另一端,是少年时不是亲友,更似亲友的朋友。他们都被困在那里,受苦,可能在受苦吧。基尔,你会怎么看待这一切。”
基尔默不作声的跟坐在火堆另一边的血牙斯特扬了扬下巴,显然之前的事情基尔已经给血牙斯特说过了。
考虑了一下后,基尔这才说道:“不是应该在天平上选一方吗?”
“怎么选?我不敢选,他们都那么重要……”
说到这里,用手盖住脸的巴塔尔教士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下将基尔和斯特两个人都给弄不会了。
吸了一口气,基尔干脆说道:“那这样,咱们不选,全都要如何?成年人就要有全都要的勇气和气概!想想办法,应该能全都要的。”
“是啊,是啊,肯定有办法全都搞定的。”血牙斯特补充一句。
基尔接着说道:“再说了,事情的发展,有时候又不是能凭借一两个人决定的,当然咱们的使命不算啊,农神能叫我来,那肯定是确定咱们这几个人能搞定这件事。至于搞不定的,我想农神也不会让咱们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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