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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
列车继续前进。
张庸将一个纯金高脚杯拿出来,细细欣赏。
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可惜,这个高脚杯太占地方,没办法放入随身空间。
无奈,只能是时不时的拿出来欣赏,算是过过眼瘾。
那边,曹孟奇开始打呵欠。
老曹真是个神人。对金银珠宝都没兴趣。对女人也兴趣不大。
简直就是纯粹的战斗机器。
或许,应该取名叫做五竹?
“你看这做工……”
“你看这花纹……”
“高手!”
“厉害!”
看的津津有味。啧啧称赞。
完全无视三个日谍几乎要喷涌出来的目光。
三个日谍也不敢表露过分。
周围都是张庸的人。三十多个。全副武装。
如果他们被张庸怀疑,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绝对会被全部打死。
“对了,问你们一个事。”
“你问。”
“我单独问。”
张庸摆摆手,示意将易巨海和易中海带走。只留下易洪海。
三个日谍的感觉立刻不对。
这是要做什么?
单独审问?
难道是他们的身份暴露了?
该死……
怎么可能?
却听到张庸问道:“你对当年的裘庄事件了解多少?”
“什么裘庄?”易洪海似乎很茫然。
“你不知道?”
“我没听说。”
“哦……”
张庸惋惜的点点头。
然后让人将易中海带上来。但是没有带走易洪海。
“你知道当年的裘庄事件吗?”
“什么裘庄?”
“你不知道?”
“什么裘庄?”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茫然。
张庸遗憾的点点头。摆摆手。让人将易巨海也带上来。
“你知道当年的裘庄事件吗?”
“不知道。”
“没听说?”
“没听说。”
易巨海大声回答。连连摇头。
张庸于是沉默。然后微微叹息一声。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易洪海问道:“你是当年裘庄……”
“没错。”张庸点点头,“我就是当年侥幸逃出去的裘庄少主。”
“那……”易洪海安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确实如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张庸感慨的说道,“家里出事以后,我一路辗转跑到了美国,在纽约、底特律、芝加哥都流浪过一段时间,后来遇到了贵人,跟着他来到德克萨斯州,在那里安家。后来贵人去世,我娶了他的女儿,继承了他的农场。”
“那以后的日子好着呢……”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调查当年的事故真相。我怀疑是杜月笙或者黄金荣干的。我爹当年和他们有些仇怨。”
“他们……”
三个日谍互相对望一眼。
杜月笙?
黄金荣?
如果你是这样认为,那就太好了。
正好将这个黑锅甩在他们身上。这两个人也应该被教育教育了。在上海滩,居然不给日本人面子。
张庸忽然抬头,“你们几个,想不想去美国做生意?”
“美国?”
“对。我在德克萨斯州有农场,还有工场,还有一家步枪作坊,生产猎枪。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做生意。”
“猎枪?”
“对。猎枪。大口径的。能打死一头麋鹿。”
“这……”
三个日谍面面相觑。
感觉这个裘天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