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兰也气上了,跟夏昭衣说了声后,拽着两个姑娘朝外面走去。其余姑娘都跟着走了。屠小溪离开前停了下脚步,回头朝夏昭衣看去。夏昭衣垂首执笔,有所感地抬头,和她对上视线。屠小溪匆忙掩去眼睛里的羡慕,局促地转身走了。快戌时,封长史才将契约送来。詹七爷珍藏的这些玉版宣太过珍贵,封长史唯恐落错墨,糟蹋了上好的纸张,所以拟定好后,在草稿纸上练了一遍又一遍。詹九爷忙完赶来,仔细看了下契约,和夏昭衣皆觉没什么太大问题,于是签订。詹九爷签完字,自觉工整,抬头看到对面少女的字,先惊艳于字,再不解于名。“阿梨姑娘,你没有姓氏吗?”“我姓夏。”“那你签这阿梨……”这有效吗?詹九爷有些生气,虽欣赏对方,可这名签得,太过不诚恳和不敬。“我的名字不宜再现世,会将人吓坏,”夏昭衣笑起,“阿梨二字无妨,有效用的。”詹九爷不知是否自己错觉,少女这一抹笑,竟似带着几丝俏皮狡黠。“可是,就只签阿梨的话……”“阿梨二字,詹九爷此前未曾听过吗?”“阿梨,”詹九爷拢眉,“我该在何处听过?”“从信是大府,当年我的通缉令应到过从信,”夏昭衣笑道,“即便我的通缉令未到,但庚寅年时,李据弃都而走之事,詹九爷该听过。”詹九爷登时睁大眼睛,双眸圆睁。“阿,阿梨?阿梨姑娘?!是你……?”“是我。”詹九爷惊得自位置上起身。桐木凳子的四脚在地上磨出刺耳声音,封长史和曾记事闻言从外进来。“九爷,这是……”“詹九爷,坐。”夏昭衣说道。詹九爷半响没缓过来:“竟然是你,阿梨。”那便是定国公府之后,是满门忠良之后。莫怪了,詹九爷深深打量少女。这番谈吐,莫怪了!他甚至根本不觉得有假。“詹九爷,坐吧。”夏昭衣再度说道。“有效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