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枫摇头：“我想的是，我叫楚长生，长生是我，我就是道。”

    “你是个蛋。”师姐剜了楚枫一眼：“笨蛋。”

    “诚然，你开宗立派，修真界仙界都是你的大楚仙脉，如果那四个仙帝不对你出手，你必定能登上最强仙帝之路，传道天下。”

    “亦如这道柱，别人绞尽脑汁开十几柱，哪怕是我也不过两位数，而你开了百柱，千柱。”

    师姐回首，望着楚枫，灵动眼眸中不掩赞赏：“楚长生，修真大道上，你确实是个完美的考生，无论任何考试都能给出完美的答卷。”

    “但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出了这张试卷？你为何要答题？”

    “太在乎规矩，才会受规矩限制。”

    师姐皱眉：“九御虽说断代，但宗旨从未变过，那就是不守规矩，我的神符如此，灵帝的万灵御，同样如此！”

    眼见楚枫木然，师姐有些没好气：“你就没想过，你若继续循规蹈矩，就算重回巅峰，成就仙帝，又能创造出什么九御神通？”

    楚枫呼吸一顿。

    哪怕成就仙帝，他或许能影响规则，模仿出神符御，万灵御这样的御法，但却创造不出来！

    “大道无形。”

    “大道万千。”

    “却给了后来人一个错觉，觉得，就该从这大道中，闯出一个尽头。”

    师姐喃喃开口：“灵帝和我，都揣测出了一个结果。”

    “第八代之后的问题，十有八九，就出在这问道上边儿！”

    师姐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为何一定要问道，才能成仙？”

    “十有八九，七代之前的九御，都没有问道！”

    说出这话之时，师姐的身形稍稍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介入。

    然而师姐却浑然未觉，冷笑一声，抬手打出神符，一切平静。

    “楚长生，如果我说，这就是大概能让你不被磨灭，活下去的办法，你要试试么？”

    长久沉默。

    门外。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敲打门沿。

    师姐皱眉：“该死，门外那小子，拿的是第七代的东西，九御禁制对他来说无用！”

    “那顶着和你一样的脸的小子，在挖我家墙脚！”

    “小子，给我把他轰下去，我告诉你具体方法！”

    楚枫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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