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棋耷拉着脑袋回房。
文琴看着他恹恹的背影,忍不住道:“娘,二弟想学武,便学一学又能怎样?”
“他小不懂事你怎么也想不明白?”王氏先苦大仇深的叹了口气,“我们娘几个在家里本来就不受待见,且不说你弟弟去跟人家学,人家愿不愿意,就说你爹向来喜欢文采好的人,阿棋不学诗书去学武,以后还怎么出头?”
“我们怎么不受待见了?”文琴蹙眉。
王氏看了眼外边,小声斥责道;“你这孩子喊什么?越发不稳重。你大娘若是心里有我们,能就这么把咱娘俩的屋变成灶房,让你日日做这种下人的活计?”
文琴没说话。
不是默认。
而是依照她对自己这个娘的了解,这种事同她争论不出什么结果。
“你瞧瞧你,都这个年纪了还困在灶间,整日烟熏火燎的,以后可怎么找夫婿?”
而后是一串絮絮叨叨。
文琴深吸了一口气,撂下手里的抹布,擦干手。
“我去喂马。”
她扔下一句话,拿上外间的干草去找小黑。
王氏还想再说,听见关门声又咽了回去,叹口气又摇了摇头。
文澜还在院中重复那套拳法。
一个起手式已经叫她翻来覆去打了一百多遍。
卫雅已经练烦了,见文琴出来,下意识说了句,“阿琴,你要试试吗?”
她嘴快,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才意识到不对,险些咬了自己舌头。
该死啊!
脑子今日怕不是有些问题。
文琴这种大家闺秀式的姑娘,她不躲远点往上凑干什么?
“我就不了。”文琴微微一笑,将草料和黑豆扔给小黑。
卫雅松了口气的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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